“陆友起先因为我蜀山遭逢大敌,实在是抽不开身,不想门人居然将你如此贵客安排到院去居住,得罪之处还望多多海涵。”飞仙殿内陆平刚一落座,清虚立马起身告罪,对陆平的重视程度可见一斑。
“清虚掌门言重了,蜀山遭此变故,一切都是无奈之举,在下可当不得此礼,你莫要折煞道了。”人家给面子陆平作为一个晚辈自然不会端着,连忙起身避过这一礼。
待两人再次落座,陆平道“。此间之事我也了解一二,就没有调停之法吗?若是可以道愿从中调停,毕竟外有异族为祸,你们双方都是我人族不可或缺的战力,时不该于这时自相残杀啊!”
“哎友……其中缘由你不知啊!我蜀山与他咸阳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我又岂愿与之相斗,行着亲者痛仇者快之事。实在是他咸阳城包藏祸心,单这使团十余人中就有一妖圣转生者,一魔道传人,可想他咸阳城中还有多少妖魔鬼怪,我蜀山也曾出使探访过咸阳城,可是他咸阳城毫无悔意不,更是将我门下弟子羞辱一番后驱逐,到如今还有一名弟子被扣咸阳城,你让我如何与他重修于好。”清虚的是义正言辞,一副一心为公,恨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清虚这番表现,让陆平刮目相看,心道这堂堂蜀山掌门人睁眼瞎话的本身不比修为弱啊!
“还有这事?”陆平也不弱于人,心里无语的要死,嘴上却明知故问道。
对于清虚所的两人,陆平自然在清楚不过。李玄霸就不用了,他的头号马仔,对于他的出身陆平比谁都清楚,至于缪言他也从许婉婷等人那里了解了他的情况,他知道清虚所言非虚。
这看似蜀山是正义的使者法,只因清虚隐瞒了最重要的两点,一是他是如何惹得玄霸暴走的,二是李玄霸和缪言的为人。
缪言且不提,陆平没见过。玄霸是什么人陆平还不清楚吗?玄霸看似冲动易怒,脾气暴躁,一言不合就锤人。但只有陆平知道,李玄霸是大智若愚,生慧眼,一眼就可辨人心善恶,锤下从不死无辜冤魂。
君且看缪言在被他锤爆了拒虎城,捶死一名手下,却还能毫无芥蒂的与使团同行,甚至愿意与他共抗蜀山,哪怕被押解入锁妖塔都不曾背离。就知道在拒虎城被他捶死的那个多嘴者,在拒虎城是多么不得人心。
清虚的话让陆平明白了蜀山的选择,那是觉得不会选择低头认错的。微微叹了口气道“看了只能打服了再谈了。”
而后两人十分默契的跳过这话题,你一言我一语的聊开了,文地理,古今中外,剑术道法……可谓是无所不谈。
两人这一聊就是半日,聊的是宾主尽欢,很有一副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架势。直到有弟子来报,吕布大军以攻破蜀山城,陈兵蜀山山门前,方才意犹未尽的结束聊。
“友今日一见,方知何为相见恨晚,只可惜老哥我俗世缠身,不能作陪了,还请见谅。”清虚一脸遗憾的结束了这次谈话。
“前辈言重了,人生在世多无奈,谁还没有个麻烦事缠身的时候,老哥且放心去吧!弟这就回院,绝不给您添麻烦。”陆平很识相的表示自己了解。
“友这是什么话,原先因为门人一时不查,已委屈友许久,此刻若再回那行如囚牢的院,让世人如何看我蜀山。”清虚面色一变,表示对陆平这大脸一般的话很不满。
“前辈这话让我如何自处,如今蜀山遭逢大难,我一外人居于此本就多有不变,回院之事只为避嫌而已,想来世人会理解的。”陆平笑着解释道。
“友若是这么了话,确实是打我蜀山的脸,本不愿叨唠友清修,但如今友话都到这份上了,老道我只有厚颜请友陪我去会一会那咸阳城大军了。”清虚仿若被陆平之言气到,老脸通红,胡须到翘,痛心疾首的道。
“前辈,道不是这个意思。”陆平隐蔽的看了清虚一眼,眼中满是疑惑。“这老帮菜有问题,这殷勤的过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