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表现得老道,却在不经意的动作间透出纯情。
就在浴室门附近那张雪白的羊毛地毯上,她的痛,她的血,刺激他临近癫狂。
她真的好想推开他,她没有获得丝毫快感,她是被屠杀的对象,但看着他眉宇间专注和狂热,她最终选择拥抱住他,温柔的环住他的双臂。
他带领她去到哪里,她便去哪里,不问后路,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那是一场似兽非人的爱,自残狂舞,像是一场凶杀,血流成河。好在,仅那一次。
他是很好学的学生,一次的痛苦换得往后岁月无数次的欢愉。
整个过程中,他是怎样的感受,她不可知。她除了痛和麻木外,唯二记住的,只有他的味道和声音。
男人的雄性的强悍的汗味,吞夺她的呼吸,占领她的细胞。
他急促兴奋的喘息,衬着屋外似乎很遥远的车喇叭声,响在她耳畔,好真好纯,那是一种来自生命最远古的雄浑力量,那是她所希冀的,她所缺失的。
他活得潇潇洒洒,肆意狂狷,他真正活成了她想要活成的模样。
而她,只是活成了一个四不像。
次日,他照样出现在她上课的教室,与往常不同的是,他很霸道的紧扣住她的手,连她喝水都不放开,带着彰显主权的意味。
他还将她拎到那个撕她书砸她东西的女生面前,很平常的态度,像是在处理一件小到不能再小的小事,对她说:“她前夜是怎么对你的,你今天就怎么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