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发生在他的校外公寓。
就在那夜,他们正式确定交往关系的那天夜里,他侵占了她。
彻底的,不留一丝余地。
进屋前,他还抱着她迈过门槛,仿佛她是古罗马的的新娘。
传说呀,门槛上有侵害新娘的邪灵,新郎抱新娘进门,能保新娘一辈子平平安安的。
一下地,她便推开他,独自进了浴室。
淋浴时,她认真而专注,连耳朵后那种平时很容易忽视的地方都反复洗了很多遍。
放浴巾的架子上,摆有几件全新的女式睡衣,都是半透明的款式,颜色有水红的、雪白的、鹅黄的……
她翻了翻,取了一套全白的,一件很软很柔的半透薄纱,还有配套的小裤小衣,小裤小衣是很别致的,用精致的毫无瑕疵的雪白羽毛缝合而成。
真神奇,他们是心意相通的吧,无需言语,也能明白彼此心中所想。
她打开浴室门,他恰好从另一间浴室出来,全湿的发,在灯光下,黑得透亮,深沉,衬得那棱角分明的俊美脸庞格外白皙;
半透的白衬衣,他只扣了最中间三颗纽扣,他的呼吸略有急促,腹肌在难耐的起伏,贴身恰好的衬衣瞬间变得窄紧,似乎下一秒最中间那三颗纽扣就会崩掉;
灰色的家居型长裤,白皙优雅的足就这样踩在原木地板上……
顾冰细白的咽喉,微不可见吞咽了一下。她在渴望,又想闪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