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雪瑶被自己凌虐到几乎快要死掉，顾沫沫却是觉得心里一点的触动和不安都没有。
玄夜差点死在了白雪瑶的铁棍上，而白攸被白雪瑶设计激发魔性，最后被悬挂在房檐上。
自己之前，就是太过于善良了。
但是现在看来，自己之前就是傻的。
“白雪瑶，白攸的手我就收下了。”顾沫沫将白攸的断手宝贝地捡起来，放在一边。
白雪瑶看着顾沫沫抱着一只断手，看起来阴森却是嗜血。
“沫沫……沫沫……”白雪瑶用仅剩的一只手扯住顾沫沫的裙角，“沫沫……拜托你，放了我……放了我……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顾沫沫听着白雪瑶的话语，眼睛微微眯了眯，“白雪瑶，你是在向我求饶吗？”
“……”白雪瑶咬了咬下唇，似乎是想要放弃最后的尊严，“求……求你，放了我，我……我不想死。”
“嗯，好。”
听完顾沫沫的回答，白雪瑶立马抬头，眼里终于燃起了一点生的希望，“沫沫，我就知道，你不会……”
顾沫沫侧头看着白雪瑶，“你觉得我会向以前一样说好嘛。”
“但是……但是你刚刚……”听完顾沫沫说话，白雪瑶已经面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