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顾沫沫将瓷瓶块握得更紧，连自己的手上也被割伤也不知道，“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就像……”
顾沫沫将瓷块慢慢划过白雪瑶的脸。
白雪瑶灿白的脸色变得惨青，仿佛是预料到了顾沫沫要做什么，立马匍匐着想玩前走，“救命！！啊啊啊啊！！”
白雪瑶的脸颊突然划开一道深痕，鲜血直流，本来就是衣不蔽体的身子，再加上被汗水的发丝，和脸上的鲜血，看起来活脱脱就像一个疯婆子。
“……”顾沫沫看着在地上白雪瑶的丑态，不发一语。
“啊啊啊啊！！！我的脸……天啊，我的脸……快，快叫御医，快叫御医！！！”白雪瑶留下疼痛的眼泪，弄湿脸上伤口后，就觉得伤口是被灼烧的疼。
“疼吗？”顾沫沫走到门前。
看着白雪瑶的手快要触及到大门，就用脚踩了下去。
“啊啊啊！！顾沫沫……放……放开！！！”白雪瑶已经被折腾地神志不清。
本来就是身上大伤没愈，再这样持续流血，白雪瑶觉得自己今天，或许就要死在这儿了。
“白雪瑶……对白攸，你是怎么做的，砍断白攸的双手之后呢？”顾沫沫不知道自己是抱着怎么样的心情，把白攸之前的遭遇说了出来。
白雪瑶知道顾沫沫是在恨自己对白攸做的一切，“沫沫……沫沫，我是你的姐姐，还是你的亲姐姐……放了我，帮我……帮我叫御医来？”
“白雪瑶，你是不是傻了啊？”顾沫沫半蹲下身，手中的圆玉突然发出淡淡的光，血帝剑握在手中，顾沫沫将血帝剑举起，“现在，掌握你性命的人是我，不是其他人。”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