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慵人告假,另一个照顾不暇,你要什么?”
“我自己来。”我嚅儒的说。
“算了,别客气了,表姑说过你是个不折不扣的老爷,什么都要人服侍。”
“没这种事。”我涨红脸。
她笑笑,“我做了早餐,出来吃吧。”
我发觉她穿着短裤与白棉t恤。
她那身裁,真叫人想入非非。
华籍女子的致命伤是曲线不好,即使维持苗条,拚命减肥的结果是变成木板般身材,人家不是这样,人家应凸时凸,应凹时凹。
这个小女孩便是榜样,于是我心头一紧。
早餮是西式的,两个孩子将麦片撒了一地。
我也不理,参加他们行列。
天气其实并没有那么热,很多人还搭着毛衣,不知怎地,囡囡先披上夏衣。
她脚上是一只高统白色球鞋,我很佩服她这一身打扮,华丽的青春便是最佳装饰,只有年华老去的人才会买完名牌衣饰再买名牌。
我的双眼太贪心了,我垂下头。
妻回来,看见孩子们的放肆大吃一惊。
我问她,“你的表侄没有自己的家?她不能回自己的家去?为什么老在我们此地留恋?”
妻看我一眼,“你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