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咄。”
我又问:“回香港来,有什么打算?”
她闲闲的说:“没什么打算,先休息一下再说。”
我心想,希僻作风,如果一整年都做事,他们是要死的,非得做半年休半年再说。
但她长得那么美,粗眉大眼带着拉丁味,我有点迷惑。
我说:“天气很坏。”
她忽然微笑,露出编贝似的牙齿,她说:“坏得令人难忘。”
我怵然而惊。
接着我发觉自己对着一个年轻女孩子说得太多太多,马上闭上嘴,不再言语。
妻跟她絮絮说到香港的风土人情……
我打个阿欠,终于回到房间去睡。
如今的孩子们一代比一代美貌……困着了,如着魔似的不断梦见那美丽的女郎。
第二天醒得迟,因开窗睡觉,老觉得整条被子都湿喀喀,一醒就嚷,叫妻的名字。
一张俏脸探进来,“你醒了?”
是囡囡。
“你?怎么是你?”我讶异。
“表姑出去买案,她要治一桌家常小菜请我,我特来代她看孩子。”
“孩子不是有佣人照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