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转念一想，当年这件事，季临风处理得很隐秘。这个世界上，除了哥哥和自己，不会再有第三人知道。就连养父亲季百海，和那时还没有过世的妈妈，都不知情。
顾长宁，不可能会知道。
想通之后，曼沙华松了口气，更加坦然地面对顾长宁，“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然而她的所有细微的表情变化，全都收进了顾长宁的眼底，他知道她在心虚。
“曼沙华，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自己向我坦白。”
曼沙华也开始烦躁了：“都说了，没有什么事瞒着你！”
顾长宁直起腰身，慢慢地说：“王子墨的左手残废，你是不是一直觉得挺内疚。”
“你调查子墨？”曼沙华豁然抬头，“顾长宁你太过分了，你查我就算了，为什么连我身边的朋友都不放过？”
子墨？叫得倒是挺亲密。
顾长宁冷道：“如果你一早肯坦白，我不需要去调查。”
曼沙华咬唇，生气地说：“可是，这是我朋友的隐私，我没有必要什么都告诉你。”
“从你成为我的女人那一刻起，你的一切都属于我。”顾长宁斯条慢理，帝王一般地宣布：“在我面前，你不配有隐私。”
“这么霸道！”曼沙华气闷地说：“有几个臭钱，还真把自己当皇帝了。”
“哦？臭钱？”顾长宁嘲弄地笑道：“据我所知你很爱钱，就不怕臭自己一身？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