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调皮可爱的小模样，是顾长宁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她的眼睛原本像只小鹿，黑白分明到清澈；现在这般狡黠地笑时，还挺像只小狐狸。
他的心一动，身体不由地微微朝她倾过去。
“其实，我只能很熟练地弹奏《晚风颂》三部曲。”听到她说：“我曾有过一段时间，不分日夜地练习这三首曲子，所以指法比较熟练。至于其他的曲子，我只能做到尽量不出错而已。”
听着曼沙华说起这个不为任何人所知的秘密，顾长宁想到资料里王子墨失去的那只左手，不知为何心里反而越加闹心了。
曼沙华还说：“这个事情没有其他人知道，你不要告诉任何人哦。”
顾长宁起身走向曼沙华，在她的面前站定。一手按在钢琴的边沿上，一手按在曼沙华身后的椅子扶手上，俯视着她：“除了这个，你还有没有其他的秘密，瞒着我？”
曼沙华微微仰头看他：“我还能有什么秘密？”
顾长宁的眼眸变得很深，十分不满。
曼沙华大约是想到什么了，懊恼地说：“说来说去，你还是怀疑我？我真的不认识沈南城，在这件事情里面，我也是受害者。”
顾长宁说：“你不必转移话题。”
虽然顾长宁的语调很平稳，但曼沙华看得出来，他在生气。至于为什么生气？曼沙华想来想去，除了沈南城这个事，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事能让顾长宁这般动怒？
为什么说她转移话题？
难道——
曼沙华想到小轩的身世，吓了一大跳，不会是顾长宁查到什么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