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尧戏抓住了衣袖,她也住在这里,那他不是可以时常见到她了?尧戏的娘面色复杂,但看尧戏的样子,又怎会不知他的心思,罢了罢了,一切随缘。
“大娘,你们就在这里住着了,不用做些什么,横竖都没有客人动手的道理,打扫有粗使小厮,厨房也有厨娘,想要什么尽管吩咐他们一声,若是他们不听话了,就给俺说一声,俺会告诉阎儿的。”明勇怕尧戏母子心生惶恐,就笑着点明了他们是以什么身份住在这里,免得闹出什么误会。但明勇却是不知她这个好心瞬间浇熄了尧戏心中的花火,客人,是啊,只是客人,他还能奢望什么身份呢?
明勇走后,尧戏被两个小厮抬到了床上,精心伺候着,他从没被人服侍过,有些不习惯,但也努力地适应着,不能露怯,也不能丢了娘亲的脸。伺候好尧戏后,两个小厮退了下去,在外面守门,尧戏有什么需要随时可以唤他们。尧戏的娘则在厨房给尧戏熬药,顺便告诉厨娘他们母子的口味,免得厨娘做错了菜式。
等尧戏的娘端药来的时候,尧戏已经睡着了,看样子,他也确实是被折腾得累了。尧戏的娘坐在床边看了会儿子的睡颜,伸手抹了抹泪,见药还烫着,就先放在这里了,她还得去熟悉一下宅子,免得弄不清方向给儿子闹出什么笑话来。
“哎,你说家主把这对母子安置在这里是要做什么呀?”尧戏的娘绕过一条回廊的时候听得一个明显压低了的声音说道,不由得停下脚步,竖起耳朵去听。
另一个声音嗤笑了一声,道:“还能做什么,不就是看上那废人要纳了房呗!”
第三个声音响起,极为夸张的叹了一声,道:“不会吧,咱们家主什么美色没见过,连明楼第一美男涟源公子都没看上,会被这姿色平平的废人给迷住?”
“有什么不可能?家主是什么性子,咱们会不清楚,若不是动了心思,非亲非故的,做什么要把人母子安置在这里,随便找个地方打发了也就是了,这么做,不就是要收了那废人?”第二个说话的小厮越发讥讽的说道,似乎在不甘心什么。
“就算这是真的,也轮不到咱们说话,家主难得看上个人,好生伺候着便是,别忘了咱们的身份。”第一个说话的人叹了一声,似在安抚同伴,提醒了一句。
“哼,咱们什么身份,就算是卖身的奴才,也好过那路都走不了的废人!”第二个说话的人仍不解气的说道,明眼人都看得出他为什么这么的不甘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