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浔顿住脚步,侧头看向他:“一会我会过来。”说完,便离开了他的房间。
安浔离开后,小家伙睁开眼睛,“大叔,妈妈走了?”
“嗯,赶紧睡,不然她过来了会把你抱走的。”傅靖墨一边说,一边往浴室走去。“好,我现在就睡。”
小家伙话落,抱着大白兔立即闭上眼,傅靖墨停在浴室门口,将室内所有的灯光都按灭,只留下睡眠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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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靖墨洗完澡出来是二十分钟后,小家伙已经进入了睡眠中,他擦干头发坐在床边沿凝视着小脸蛋的时候,手机有电话打进来了,他伸手拿起,上头的号码他认识,立即接听了。
“南宫寒的关系网出来了?”他往窗口方向走去。
“好,我一会去收邮件,还有一件事,南宫寒五年前救了一位叫安浔的女子,你给我查两人在这五年所有的事。”
“如果不难,也就不必你出马了,这件事麻烦你费点心。”
“好,谢了。”傅靖墨挂了电话,便进了邮箱查询,只是看着手机屏幕的眼睛越来越暗沉了。
难怪南宫寒的货物被扣后,还能安然无恙的放行,原来他是国派党那边的人,现今国为首的是国派党,看来要动他很难,除非民主党派那边能压住国派党,否则南宫寒这树根本无从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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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浔在十一点的时候过来,傅靖墨还站在窗口边,一身沉息的不知在想什么。
“治疗开始吧!”她说。
背对着她的傅靖墨突然转过头,凝视她的眼睛,“开始吧!”
话落,他往床上走去,只是在经过安浔的时候,他伸手将她往床边带。
“傅靖墨,你到底要不要治疗?”
说话间,安浔已经被他带到床边,他坐上去,也将安浔往床上带,被他弄上床的安浔没有半分挣扎,只是眯着眼睛看他。
“不用这样看我,那晚你说晨晨是我女儿,但是最终不是,起初我就说过不要耍花招,你没忘记吧!”
傅靖墨发狠的表情就出来了,当安浔看到他发狠的表情时,下巴就被他扣住,他的脸凑过来。
昏暗的灯光打在因气恼咬住牙根突起两颊的脸上,分明的轮廓显的更加立体,勾勒出他的恼怒。
看着他的脸,安浔眨了眨一下眼,该来的还是要来,对于女儿的身世,她真的不清楚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但是现在出现这情况,她也无从辩别。
她被迫的抬着头,看着眼前浑身戾气的男人,面无表情的说:“我那样说,也是你逼的,傅靖墨,你说生孩子就生孩子吗?你有问过我的愿不愿意?你的自我良好感太强了,别一副你是主,众人都要唯你独尊的良好感。”
傅靖墨沉着的脸更加黑了,安浔却无视,继续说:“没错,我就是为了阻止才说出这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