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男人抬起头看承恩时,忽然发现台上空空如也,心忽然一下子慌了,也一下子空了,破了一个大洞,渐渐升起的空调温度也暖和不了。
男人慌乱的心混合着慌乱的脚步,还没踏出几步,就看到承恩回到了台上,换了一套清朝的旗装,还是一副澄明清澈的模样,纯净欢快的眼神让他厌恶。
他觉得刚才的情绪很多余,特懊恼得退回到椅子上,压得转椅咯吱咯吱一阵响。
“我要‘三寸天堂’,不要原声。”
男人面无表情的打开音乐,随着曲子的前奏转过身,看到台上承恩的背影,诺大的舞台,孤孤单单,没有热闹,只有阴郁和凄凉。
“停在这里,不敢走下去,让悲伤无法上演,下一夜你亲手写下的离别,由不得我拒绝。这条路,我们走的太匆忙,拥抱着并不真实的欲望,来不及,等不及回头欣赏。木兰香遮不住伤。”
承恩原本清澈明亮的声音,因为酒精和那无名花的沁滋,变得沧茫,空灵,这一把声音牵扯人的忧郁,悲伤,在这汲汲空旷的房间,通过音律传播到每一个角落,被无限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