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喜欢自己的情绪,这样的不受控制,就返身走了出去。
承恩戴上镶钻的精巧高贵王冠。扭转着身子,旋转出去。
忽然大厅里,有徐徐,飘渺的音乐声响起,正是“花仙子”的前奏,承恩出现在舞台上,自由自在的漫步在草地上,愉悦欢快的相恋;忽然风雨交加,恋人似花瓣般凋落,忍受着寒冷在风中艰难的行走,寻找;忍受着惧怕,黑暗,一个人的孤独,没有人作陪,无辜的眼神茫然无助;雷电交加,把承恩打倒到地,满天风雨,承恩时而渴望,时而绝望,伸长双手,想勾着什么保护,却依然没有,在渴望了许久,在坚持了许久,终于在无穷无尽的旋转中,眼中一颗热泪滴落时,颓然逝去!
承恩久久没有爬起来,她不想面对男人那种漠然,那种撒旦般危险的眼神。四肢紧贴着冰凉的地板,有一种舒服统治着每一个跳动的细胞,那股炙热的火仍在灼灼的燃烧着,像似渴求一次放纵,又像是希望一次毁灭!
男人翘着修长的双腿,眉目模糊不清,眼神更是冰冷,想把那条分界线划得更鲜明一些。这个女人的每一步好似踩踏在他心里最深处,最柔软的地方,多年的寒风凛冽不见了,有春风又绿江南岸的迷幻。这个女人的每一个眼神,或欢喜,或哀戚,或悲伤,或绝望,为什么都能牵得他心动,让他不由得想去抚慰,相去照抚。
男人看着台上蜷缩起来,纤弱单薄的身影,有一种冲动,不顾一切的冲动。可他拼尽全力按压着,始终不动,他最不想要的就是这种感觉,能牵连他心动的一切事物,他都不要。
没有心动就没心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