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宁傅绝对是大尾巴狼,不安好心。
午间众人顾着收拾,饭菜清简,倒也无人说话。
到了晚间,宁傅设宴,秦家汉子门归家吃饭,入门见着两张八仙桌,桌上碗盆摆满,远远瞅着,这一日的辛劳,顿时化作了饥肠辘辘。
“哈哈,宁村长太客气了,我们都是粗人,怎么能让村长这么请吃嘞。”秦老汉上门摆手,客套话总是要说。
“诶,都是一个村子的,说哪儿的话,快坐下,今儿个咱们喝两杯,也尽尽兴。”说起场面话,宁傅也是不落人后,摆袖捏拳头,极为儒雅书生气。
“好好,那宁村长先请。”
一番太极推来换去,众人终于能上桌。秦老汉早饿得前胸贴后背,酒没上来,手就发痒想抓筷子,这猛地一瞧菜色,当场就愣了。
清炒豆子,腌白菜,干玉米汤,黄瓜炒玉米,干萝卜咸菜唯一一点肉搁最中间,硕大的碗,零星一点老腊肉。
不说秦老汉傻眼,就是几个饿昏头的秦家兄弟也都干巴巴瞪着,感觉蓓蕾分泌速度刷刷往下掉。
端菜上场的张氏嘴巴一歪,差点笑出声,好险被后头林巧云掐着胳膊,这才龇牙扁嘴,乖乖到了厨房后头,嘴巴犯痒,撵着林巧云嘀咕,“大嫂,我还以为这村长家大业大,吃食该是顶好,没想到这么寒碜,还不如咱们家,每顿都大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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