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歌……”心知慕如歌已经觉察到什么，慕凌云沉沉出声，可是，喉咙早就哽咽。
“刚才那人……是一位隐士高人，见爹爹有难，所以才出手相救。”
慕凌云解释，慕如歌只是苦涩地笑着，淡淡摇头。
“父亲，如歌还想知道，几个月前那天晚上，如歌的天才之力为何会突然消失？”
慕凌云浑身一颤。
如歌她……觉察到了吗？
不，不会！
那晚的事情，除了他和福叔，没人会知道！
“那天晚上过后，如歌脑海的记忆一天天模糊，甚至错乱，那是被人刻意修改过的吧？目的就是，让如歌忘记过去十八年的事情，忘记从出生到那晚的所有事情！”
“如歌！”慕凌云震惊出声，想要阻止慕如歌继续说下去。
可是，那又如何？
他能阻止她说下去，却不能毁灭她已经知道的真相！
“爹爹不回答吗？”慕如歌微微一笑，双手紧紧握住慕凌云的手，“那如歌帮爹爹回答。”
“那天晚上，有人封信了我的玄灵丹，所以导致我的那晚之后我的天才之力全部消失，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从此做一个普通人，平凡又安稳地活过这一生，对不对？”
慕如歌定神：“可是父亲，一个连自己亲生父母是谁都不知道的人，怎么配活在这个世上？”
慕凌云震惊地看着慕如歌，心口像被狠狠刺了一刀。
“如歌……这件事，你早就知道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