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如歌闭唇不答，沉默，足以回答一切。
黑夜勾勒出慕凌云脸颊的锋芒轮廓，多年的沉沦让这位饱经风霜的父亲，脸上满是满是岁月的痕迹。
从小看着慕如歌长大，这几个月又悉心留在她身边照料，恐怕除了她，再也没有谁成成为他的依靠。
而这个侄女，她开始决定询问真相的时候，就已经决定她不再是他的女儿。
“是，如歌，”慕凌云沉声，抬头满是复杂地看着慕如歌，“我不是你的亲生父亲，我只是你父亲的同胞兄弟。”
慕如歌心口狠狠一颤，果然，真的是这样。
凌九宸没有骗她。
“我的父亲，真实身份是沧漓皇朝的前太子？”慕如歌精明的眼神已然知晓众多，她突然砰地一声跪下，目光满是坚定：
“求爹爹告诉我所有的真相，如歌不想做一个身份不明的人！”
磕头！
再次磕头！
三磕！
“一日为父，终身为父。父亲的大恩大德，如歌无以为报！”
“小姐！”
“如歌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