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似乎去掉。
陈墨想了想,说道:“您问了这么多问题,现在是不是该轮到您说一些事情。”
埃斯特道:“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所有。”陈墨说道。
“很抱歉,我也不知道所有。”埃斯特答道,“一些记忆没有苏醒,又或者永远地遗失,又或者我本来就所知甚少。”
“那就说您知道的。”陈墨说道。
“那我们都得坦诚布公才行。”埃斯特说道。
陈墨与瑟曦互相对视了一眼,点头答应。
按目前手上掌握的信息多少,把场上众人从高到低排列,埃斯特显然排在第一。
然后是瑟曦与陈墨,瑟曦有来自挽歌儿的信息来源,而陈墨则可能是唯一面见司辰的人。
最后是一脸懵逼的多萝西,但她知道在自己什么都不懂的时候,只要默默旁听就行。
更何况,好像也没人赶她。
也就是在默许。
埃斯特说道:“历史有多重,在座都知道这一点。”
陈墨与瑟曦尽皆点头。
多萝西:“……”
“一般是指五重。”埃斯特说道,“但我们现在并不在这五重的任何一重。”
“第六重?”陈墨问道。
“可能是第六重,但也可能是第七重,又或者第n重。”埃斯特说道,“这正是我所不了解的。”
陈墨默默记下,作为一张牌。
关于这个问题,他或许有一个答案。
对于埃斯特而言,这个问题很可能意味着他离家有多远。
于是他问道:“听您所言,您似乎不属于这一重历史。”
“是的。”埃斯特点头道。
“那是哪一重?”陈墨问道。
“恕我不能告知。”埃斯特道。
“为什么?”陈墨自然想要探究其中的原因。
埃斯特不言,瑟曦若有所思一会儿,却道出缘由:“跟脚事关性命,对于转生者来说。”
显然是挽歌儿告诉她的。
“多萝西。”陈墨突然呼唤道,“能帮我揉揉太阳穴么?”
他正被一阵浓厚的困意强制袭扰。
“好,好的。”多萝西正在消化这巨大的信息量,听到克斯默的呼唤,还有些回不过神。
她忙不迭地伸出手,替陈墨揉摁。
他精神稍微好了一些,说道:“继续。”
“或者,可以等你休息好,我们再来谈这些事情。”埃斯特说道。
“不用。”陈墨拒绝道。
不同的时间,未必能问到同样的事情。
而且,他现在这副疲惫样子,或许还能博得一些潜在的同情,或者忽略。
这样便能知道更多。
“好吧。”埃斯特道,他无所谓。
“那为什么会来到这一重历史?”陈墨问道,“我想这总是能告诉的。”
“五重历史都毁灭了。”
“或者濒临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