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沐萧提出走一走,沫楹看在那盆冰的份上答应了。
外面的也是闷热的厉害,俩人沿着湖走,偶尔有些热风拂过,微微的。
“也不知淑妃娘娘的头疼可好些吗?”沫楹说道。
“行宫里有皖川,不用担心!”
“皖川回来了?”沫楹惊道。
“不仅皖川,前几日你哥哥也回来了!只是还有些公事没完,过些天淑妃回来再让你家里进宫吧!”
“啊?呃……是,是!”
沫楹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像是幸福来得太突然又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再一想,不管是幸福还是暴风雨,都不是她能选的,不由得释怀了,笑道:“只是不知皖川这出诊费,是皇上给还是哥哥给呢?”
“这事是你求的,为何不是你付?”沐萧问道。
“我付都没什么,这不是怕丢了皇上的脸面嘛?”沫楹伸出手,算到,“您看,第一,我父兄虽不是栋梁之才,但也是忠心为主的,第二,皖川又是皇上您的人,所以,若是我沫家付诊费,那皇上可就只算个牵线的,到时候这恩情只能记皖川都上了,将来您若是拿这个说事,您说我家是认还是不认呢?”
“你这说的好没理,皖川是孤的人,也是孤牵的线,怎么就不该谢一谢了?”
“该谢是该谢,只是我哥哥也是您的朝臣,您这算是对我家有恩?还是体恤臣民,这两种谢,可不一样!”沫楹说道。
“那既如此,就该你付了!”沐萧答道。
“为何?”
沐萧站住,对着她说道,“孤曾给过你半块玉佩吧!”
沫楹点点头,那玉佩至今还在佛像下面。
“皖川也十分敬仰洛神医,若是治好了你哥哥的病,那半块玉佩便给他吧,将来见了洛神医,也是他去讨教一二,若治不好你哥哥的病,他也不收诊费,与你家,也不亏!”
沫楹面上带着笑,心里却不屑,什么讨教一二,自己向自己讨教吗?
“这么说来,这恩情只能算在皖川那里了,毕竟,皇上只是牵个线,那玉佩是您送的,也就算我的,可和皇上没关系呢!”
沐萧俯身,脸骤然放大了许多。
沫楹眨眨眼,有些不好意思,但她这人有个毛病,就是打死不承认心里的想法,比如现在,她心里觉得不好意思,但就是不承认,现在表现的就很明显,即使脸红的发烫,也死不认输的和沐萧对视着。。
“怎么和我没关系?”沫萧说的很轻,口中带出的温热拂过沫楹的脸,“我给了你,便是你的,可你,本就是我的!如何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