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燕碰了一鼻子的灰的摸了摸鼻子暗道,你他娘的倒是好大的口气,你写的字就叫秦字,那要是老子写的字岂不是也要叫做张字?
却不知这完全是华飞当日因苦于无计可与张得梅互通消息,而随手取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的苦思对策,
不意被张鲁与王昶瞧在眼中乃好奇的问华飞在写些什么?却一语惊醒梦中人般的令得华飞登时就有了主意。
盖因华飞一时情急之下所写的乃是后世的简体汉字,这种字在由于这个时代那并不存在所以识得人仅有区区数人而已。
又因为张得梅当年在汝南时曾为华飞主管过军事机密,而华飞了保密所使用的正是这种简体汉字,所以张得梅虽然认得不多却也颇识得些简单易记的简体字。
于是华飞乃把想说和想问的话都精心编排着写成一章,先以飞鸽传给秦宓的令他找人依样绣在衣服上,以使张得梅得以观看。
却不料秦宓苦于一时寻不到刺绣的能手,乃临机应变的提笔自己照抄,这才有了此时的这般情形。
却说张燕正暗中对秦宓嗤之以鼻时,忽听得张得梅幽幽的问道:“一别经年不知我那飞朗可还安好,可有人在他身边把他细心的照料?”
个天杀的贱人!你不说成与不成的重要事情,却颠倒在这时候问这些没用的做什么?莫非张某这是特意陪你来问好来了?
张燕暗翻白眼的在心中怒骂张得梅,却不知张得梅那完全是女儿家的心事,所以才先问这个问题。
倒是秦宓对此有些了解,心知大凡女子那基本都是善于吃醋的,乃不敢怠慢的连忙抱拳而答:“回主母的话,我主一切都安好,
只是其身边虽多有得力的人手在照顾却只可惜多是些粗的军中糙汉子,倒是连一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委实有些太过于委屈了主公。”
有道是易得无价宝是难得有情郎,张得梅听得已拥有四州之地的华飞,为了等她而还依旧是孑然一身,这心中自是如喝了蜂蜜般的直由心里头甜将出来。
乃玉面微郝的轻启着樱唇道:“贱妾虽只是一介弱质女流然而也深知异宝不可轻托的道理,今日的事事关重大实非贱妾所能置喙,
贱妾自小便对女戒素有涉略也深知身为女子的本份,秦将军只管放手施为便是。”
个天杀的又在打什么哑语?你这究竟是算答应了还是没有答应?
张燕个鲁男子听不出张得梅这等女儿家的话中之意,一时之间乃只顾得张嘴结舌的在心中暗急不已。
秦宓却是闻言大喜!什么叫做对异宝不可轻托,又什么涉略女戒的深知身为女子之本份?
异宝不可轻托自然是指,张得梅并没有要术的消息透露一丝给张燕知道,这女子的本份则是指的三从四德。
在获得所求的确切消息无误后,秦宓乃心中大定的当即就依华飞之谋,随即对张燕展开了假书换真人的具体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