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得秦宓这家伙是问完了话转身就走,张燕登时气得浑身都抖,你他娘的这是几个意思?这人你也见了,话你也问了,可你答应老子的事情呢?不给个交代这就想走?
乃急忙瞪眼张嘴的就伸手大叫:“秦子敕,你待要走到哪里去?你答应老子的事情可都还没有做,莫非你华飞军还想耍赖不成?”
“张平难莫急,”秦宓头也不回的迈步就出了黑山军的射程之外,“我军自来堂堂正正绝非不讲信义之辈,我家主母已经答应把《太平要术》向你透露,秦某这就去为你取要术一观。』”
“啊?”张燕大张着嘴巴的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愣了片刻才又高声冲着走远的秦宓大叫,“你是说张得梅她已经答应了?”
“那是当然,”已走到快马送物警卫们身边的秦宓得意着道,“我主开声可不比你这说话都能带臭空气的家伙。”
个天杀的!你骂老子说话像放屁就直说好了,颠倒要说带臭了空气?
心知又被人给骂了去的张燕,这心中却只觉得是喜怒哀乐得百味纷呈,喜的是自己多年的期盼今日终将得偿所愿,
怒的是张得梅这贱人居然真女生外向的把如此要术献给了外人华飞,哀的却又是自己要是早一点碰上张得梅的话又何至于只是今日之局面?
乐的却又是天下纷扰,群雄犹自逐鹿未定,自己要是能得此奇书却也为时未晚。
正当张燕患得患失之际,忽见得前方霞光万道耀人眼是,这耳旁更闻众军惊呼震人心。
原是那身长体瘦的秦宓已经由一名警卫递过的包中,取出了一个金玉镶嵌其上的宝匣,在渐偏的温暖秋阳照耀下,一时流光溢彩得引众军们惊呼。
“太平要术!”
眼尖的张燕一声惊呼,登时望着秦宓由匣中取出之物当场就失了魂。
却原来华飞为了力求使得假书成真,特意令洛阳城内的工匠们赶制宝匣,以用来盛装假书的令得假书身份倍增,
而张燕本就不曾见过奇书见此情状登时就上当中计,这心中只觉得唯有《太平要术》这等宝贵之书,方才要用到这么贵重的宝匣来装盛。
正当张燕因骤见心仪已久的宝书而陷入懵逼状态时,秦宓已经手捧奇书的来到了张燕的面前并对张燕问道:“将军可识得此书?”
这不废话吗?你那展开的竹卷上明明白白的写着“太平要术”四个字,老子就算是半瞎都能看得清楚。
张燕心中暗骂秦宓的明知故问,却又因这心中扑通通的跳得厉害,乃不假思索的便明白告知。
“原来将军虽然出身于草莽,”秦宓却有心激怒于他的瞪眼佯装奇道,“倒也还颇识得几个大字。”
个挨刀的货你是看不起谁呢,这出身不好就不能识字啦?
听得秦宓的话中颇有讥讽的意味在内,正心情激动的张燕心中暗骂,却因见秦宓手捧宝书的站在自己面前,似有把书献给自己的意思而不敢轻举妄动。
果不其然的就听得秦宓又道:“我主于危难之际得此奇书相助才有了今日兵强马壮,地广人多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