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尽汗水心血无数,终于一朝绝技功成,却现世间早已无龙可屠,这无异是件极度可悲的事情,可相比一心想来降妖除麾以奉天尊的张天师来说,
这屠龙技成无龙屠那都还算是好的了,似他这般不仅没有捉到妖孽,反而还被三大妖孽给生来硬拽的捉去当了回人证,这才真叫一个悲愤交加。』』
其实法正、华佗和秦宓三人也没有要求他做什么,只是让他做个见证,证明他们三人并没有想要伤害高顺的心便行,只是一心降妖的张鲁这心情不免有一些郁闷罢了。
于是,在华佗这监督者的带头违法下,四大华飞军重臣针对高顺展开了彻夜的的商议,直至雄鸡高唱天下白,四大重臣也因熬夜而变成了四大乌眼青,方才在商议妥当后略事休息。
暖阳半天风清拂,就在右军师将军府内用过早膳的秦宓眼望法正等三人的正色道:“既然大家都没有其他的异议,那秦某这便依计划去对那高顺展开行动如何?”
“神医,”仙风道骨的张鲁望着华佗问道,“您确定这事情不会出现差错?”
恁娘的老东西!你是信不过神医我呢,还是信不过我是神医?华佗冲着满脸担忧的张鲁就翻了记白眼的暗怒不理。
叵耐这厮委实有些太过于凤毛鸡胆事难成了些,只这一个晚上他就已经针对这事,担心的问了不下十次,总是安慰他的让他不用担心,是个人都得不耐烦。
“咦?”张鲁见得华佗不答,乃更为担心的就倾了前身的问道,“你怎么不回答老夫的话,莫非你根本就没有把握?”
呀!真是岂有此理,你这厮安敢怀疑起老夫的医术来了?华佗闻言大急,自己何以能被主公看重,那仗的不就是这一身的医术吗?
正待开声分辨时,却听得法正已经一挥拂尘的先开声道:“张典学,华神医的一身医术高明得几乎都能招那阎君忌妒,你又何需一而再,再而三的问个不住?”
说到这里,他不待张鲁回答的又一挥拂尘,在千丝万缕的丝线中沉声道:“况且高顺这事情要总是悬而不决,终究只会徒惹我主心烦,
到头来恐怕反而会因他误事,所以即便神医失算也不过就是一了百了的事情罢了,难道你我空自食君之禄却还不敢为我主而承受一丝愤怒?”
“这,这,”张鲁闻言忙摆手急道,“法军师您怕是误会了,张某需不是个没担当的人,某只是希望事情往好的方面展罢了。”
法正这才回颜作喜的道:“张典学能这样想就最好不过了,法某亦觉得张典学非是个没担当的人,既然大家都已经同意了,那么事不宜迟我等这便出。”
于是,一行四人在准备妥当后,随即各引随从的出了右军师将军府,浩浩荡荡的向着高顺暂居的地方赶去。
几乎在同一时刻,虽然听从华佗之劝上榻休息却并没有停下收服高顺想法的华飞,在经过一夜的辗转反侧后却也想到了一条或许可行的方法,
乃在处理完了公事后就引着十八骑警卫,在许褚与何曼的陪同下出了右将军府,准备在亲自前往劝说高顺的同时,也顺便出府来散散心的向着高顺的住处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