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地政厅取得该豪宅的蓝图是需要点技巧。阿丁哥有这种技巧,我没有。
阿丁哥递上蓝图:我住的那幢工业大楼是我老爸的技巧才能拿到那块地的。
我:这张图该怎样才能看明白?
丁哥:我也不懂。去请教丁妹吧!她什么都懂。
一小时后。丁妹面对那份大楼蓝图:我也不懂!最佳方法是找到该楼宇管理处的管理人员问一下,他们应该懂!
我:谢谢了!那我去问一下吧!
离开工业大楼,牛郎已经靠在他的出租车车门上。口啣着烟。墨镜把他那双迷人的眼眸掩盖。
牛郎:这副墨镜你觉得好看吗?
我:像开飞机不像开出租!
站在出租车旁,我把蓝图递给牛郎看。
牛郎:你想去哪里?
我:最底层的地基!
牛郎涂上黑色的指甲在蓝图上快速移动:俯瞰图看不清楚,这幅横切面就清楚看到由地面往下的地基合共打进多少米的深度。这里展示的应该是水管和电线房的位置。这图跟实际楼宇大小比例是一比一百,地基层是三十米深。你想干什么呢?
我:不是说今晚十二点你在医院侧门等我一块去把扎西的尸体移尸就磡的吗?
牛郎:天色要三小时后才黑。我睡不着出来逛逛,结果又来到这里发呆。有什么问题吗?
我:那不如到我家坐坐?睡个午觉或什么的!我家对面没有像你家那么近距离的窗口可供彼此窥探对方私隐的建筑物。
牛郎:哈哈哈!好啊!有来有往才是真正的朋友关系!那我可以一丝不挂地站窗子前肆无忌惮地喝咖啡吃拌面和挠蛋蛋了!
我瞪着面前这副流氓相的男人。后悔招狼入室。牛郎不用开启车门,就这样双手抓着窗框,纵身跃起用双脚先行窜进驾驶座上,然后上半身跟随下半身缩进去。他这行为像极了美国房车赛的车手如何进入车厢的技术。有一些东西是我永远学不会的,阿丁哥飞檐走壁的功夫,牛郎的上车捷径法。
牛郎真的站窗前伸了个大懒腰,衣物扔一地:有什么甜品之类含糖量特高的东西可以提神和助长过低的血糖呢?
老妈买了的半打特甜焦糖布甸和特特甜的蔗糖红豆沙眨眼间就牛郎及我啃掉。牛郎边吃着甜品边不断的发出惊叹的唔唔唔之声。牛郎裸体没有纹身也没有痣和丁点的毛发。可能朝鲜属于北方人吧,白晳的皮肤真的好噁心喔。
牛郎:小休半小时就跟你跑地心探险去!
我:先穿回内裤行吗?
牛郎:噢!你没当过兵?
我:我知道当兵的都不介意示众!我可当过高中时的班长!
牛郎穿回内裤,飞身躺进巨型沙发上。
牛郎:班长啊?管理多少名同班同学的呢?
我:四十名!
牛郎:都是集体在大浴房内洗澡的吗?
我:是男女同班的学校!
牛郎:瓦塞,那集体洗澡起不惹人犯罪?
我:你就继续瞎扯谈吧!
可能有客到访,阿娇影也找不着。洗了个脸,牛郎小了个便。两人就往地心处进发。
大堂有走火通道和防火门。光亮的特长的通道铺满了大小粗细的钢管及pvc塑料管道。左拐右拐来到一扇门前,门开启后果然跟蓝图里的指示吻合。一道往下的混凝土阶梯像直通地狱。沿线都有壁灯照明。我走在牛郎之前。他在后面留意蓝图。
牛郎:到了底部应该又有一扇门,左转……再往下走!足有六层楼那么深入。
误以为越下走就会越冷,相反的越往下走闷气越发笼罩整个环境。
我:这里空气不怎流通!
牛郎:嗯,我已开始流汗了。
走到最底打开另一道门后,空气好像凉快了一点,左转又是一条直线狭窄的通道。照明系统依旧灯火通明。
牛郎站在那里瞪着蓝图:等一下。这里往前大概廿米右边应该有一叉路的。
我边走边留意右手边是否有一条根本在这里没法看到的叉路进口。在一堆密麻麻的管道中,果然有一个随时看不出的小进口。只能够容纳像我的体型人士进入,身后高头大马的朝鲜人可能要低下头和侧身才能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