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开门迎接儿子回家,她手拿着新加坡笞刑专用的藤条,在空中嗖嗖嗖三声。但这藤条怎会拿来焖猪肉呢?南方流传一句:回家就要叹藤条炆猪肉了。一般都是不孝子在校内生事打架后,回家就被母亲或父亲拿藤条隔着裤子抽打屁股以示惩戒的体罚。用猪肉来暗示被打者的屁股是多么的艺术性和拥有地方文化色彩的用语。犹如夫妻肺片和清蒸鸡眼、油炸鬼(桧。秦桧)……。
我:老妈!藤条炆朱投啊?
老妈:要强都找一个新面孔嘛!杜晶跟你有仇啊?接二连三强同一个被害者?亏你能干出如此伤天害理的糗事。妈的…心被你伤透了你知道吗?
我举手投降:我没有啊?
我的啊字还没哼出来,屁股就在嗖的一声中感受到麻辣和烫热,接着三秒后我才懂得惨叫一声
我:妈啊!……我发誓我没有强奸小晶啊!是她报复强了我,我是被害者哇!
老妈手中的藤条停在半空:哪你报警向警方坦白说出被怀恨在心的杜晶如何把你捆绑在床上……是在床上吗?有没有捆绑你呢?
已痛入心扉的整个腰际开始像闪腰似的痛楚从屁股一路往上漫延。难怪新加坡的笞刑抽一鞭就可以七天不能走动不能坐,只能俯伏在铁床上。幸好老妈只行使了五成的力度而且我不是被捆绑固定在木架上。闪避不及被抽中都痛不欲生,难以想像新加坡那拨笞刑犯被判抽三鞭,肯定是昏死过去,需要临场医生即时的施救。若果抽一鞭就晕的话,要等待犯人甦醒后或隔天再抽第二鞭,如是者……。
我像个瘸子般一拐一拐的走着。老妈良心发现扔下藤条搀扶疼得冷汗直冒的儿子回睡房里。我攀上床,屁股朝天。
我:老妈请问有没有消毒酒精或烫火膏之类的消肿药?屁股到腰部都麻痺了呀!
老妈带着哭泣之声:我立马去买!你别乱动。等妈回来帮你消毒消肿!对不起啊我的宝贝!
我妈就是这种胸口挂着个勇字的清兵和黑社会前线的杀手脾气,啥事都先斩后奏。不管对错和死活,只听到上头一句:是他了!妈就拿着长枪挥着大刀喊着冲啊……杀入敌阵见人就砍见移动的东西就捅的性格。若果老妈当年是嫁给阿丁哥的父亲豹子头的话,肯定豹子帮能东山再起,永久不衰的一个社团组织。
老妈回来助我敷药时,我问:老妈你认识一个叫双枪老太婆的女人吗?
老妈:我曾祖父姓赵!曾祖母姓洪!你自己上网去找找我到底是谁!哼,小心我乱枪毙了你!我孩提时被邻居背后称我为番生洪文国!
我瞪着眼前诞下我叫母亲的女人。如此的亲切何等的陌生。红肿的屁股被冰凉的雪花膏涂在上面。温柔的母亲……强悍杀小日本不眨眼的第三代女儿。身为儿子的我为你的骄傲。
待会儿八点约了张小丽看来要放她鸽子了。拨号打给小丽。
我:我回家洗澡,希望能一身亮丽地与你去吃早餐。但一进家门就被老妈来了一客藤条炆猪肉。原谅我未能准点赴会。
小丽:是什么fion菜色?没曾尝过,好味吗?您妈妈挺时尚哒!那今晚见你可以吗?
我:……好的!今晚我去法医处找你!
我俯伏床上迷昏过去。没洗澡没亮丽华美之约会。梦里我被小晶连续不断地抽打我的左右脸颊。被抽得昏迷过去瞬间就扎醒了。尝试起床站起身子,嘿…壮年男人的复元能力真的不由你不信。少许的屁股疼不影响下肢走动和扭腰伸懒腰等等的日常动作。老妈贴冰箱门上的字条:自己好自为之!今天的冲动是妈的性格缺点。你肚子能撑船…冰箱内有东西可提供你的动力和能量。不用谢。
娇姐一如以往地跪在马桶前使劲地擦拭。
我:娇姐好久不见你好吗?
娇姐没搭理我,依然用背脊朝着我没回头没反应。走到洗手间门前,娇姐依旧跪在湿漉漉的地上。我已感觉到洗手间里不寻常的气氛。抽气扇反方向在转,把室外的空气抽进洗手间而不是从洗手间把污浊和臭气抽出去。抽进来的越来越血腥味。娇姐在测试我对血腥是否会晕和大脑发脤。马桶内全是血淋淋的…。我让娇姐你失望了,见血就晕不是天生的缺陷。心理缺陷可以经历时间痊愈的。
我:是哪位?
娇姐:……。
我:也好,你继续干活!我出去跟旧同学聚会。离开时别忘了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