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仁:详细情况经理大致都跟我说了。谢谢兵哥赏面吃我这顿开工饭。
我:不用谢,明晚你晚点才撤,让我回敬你一顿宵夜吧!
新仁:好!先谢谢!
太阳晒在脸上,眯了三小时就被像手术刀刺进眼睛里的阳光弄到眼泪涌现。洗澡后喝了速溶咖啡。老妈好像又玩失踪似的不见踪影。幸好冰箱门上贴了字条,上面写着:与几个八婆去了瑞士学滑雪。不知何时相见了。若没失足掉下千米雪山或被雪崩活埋的话,大概一个月就回家的了,勿念。老妈子上。
正想出门之际,发觉家里有人在动的气息。彼此吓了对方一跳。是老妈聘回来的钟点清洁女工正在做清洁和洗衣服。
娇姐:你应该是朱太的儿子了!?叫我阿娇得了。
我:娇姐您好!好奇的问一下,请问娇姐你的年纪有多大?
娇姐:二十九。
我:那么年青啊?
娇姐:对,很少这年纪当佣人的!
我:噢。我不是这意思呢!因为第一感觉娇姐你是二十三四岁的姑娘,的确少有这年纪当家佣的。不像我儿时家里还有马姐那种终生职业……。
娇姐:像自梳女!呵呵,式微的行业。我每周来两次周一与周五!周二到周四是兼职物理治疗员。
我:潮流兴多份的兼职,不用黑板的每天都对着同一拨人做同一件事。
娇姐:主要是我不喜欢群体作业,更不喜欢嘈杂的工作环境!有幸这个家只有你和你母亲两个人。
我:物理治疗也是一对一的工作。
娇姐:嗯。
我:不担误你了。再见娇姐!
娇姐:朱先生,叫我阿娇好了!
我:阿娇,叫我阿兵!拜!
阿娇:拜拜阿兵!
午饭时间都没到就约在酒吧见的人。推开还没启市的酒吧门。一股强烈而独特的酒吧气味扑鼻而来。走进桌椅都倒搁在桌面上的幽暗空间里。长长的吧台后冒出三十出头的粗壮型男,一副bar-kg的模样。
我:请问……
型男:ona!
丁妹在他身旁冒出头来。两人在吧台后面干嘛呢?
丁妹:兵哥你过来看看!
我一只脚攀过吧台,然后跃下布满空酒瓶和较杂乱的后台。三个人开始蹲下来。在清洗杯盘的锌盘下一个金属柜子前,型男开启了那个像被眼前这两人用违法手段撬开了金属柜的门锁。內里还藏着一个小型保险箱。圆型可左右旋转的密码锁像被人中六合彩似的误打误撞地开启了。拉开半掩着厚厚的保险箱门。內里放着许多小瓶,瓶子上都有骷髗头显示是毒药。一部从保险箱拿出来的手机里存着李立国和陈丽雅的床照。
我惊讶地瞅着那些像被偷拍的噁心床照。陈丽雅像处于不清醒被灌下迷药的样子。
丁妹:这酒吧老板你知道是谁吗?
我瞄了一眼蹲丁妹身旁的壮男:李立国!?
型男快速点了点那颗特大的脑袋:这些照片……是我拍的……对不起!真的对不起yvonne……!
丁妹:陈小姐叫yvonne?
丁妹眼神在询问我,我颔首。
丁妹:这酒吧除了李立国patrick之外……
我打断:陈太也是股东之一?
型男:陈黄宝真一年前才成为股东的!之前她经常一个人来酒吧喝酒,后来就与李生一块来欢乐时光!
我瞅着丁妹,再瞟着型男。
丁妹瞪着我:这个你甭管了行吗?待会才跟你聊这事!
型男好像抓不着丁妹对我说的这两句话背后的意思。
型男:你在说什么啊?
丁妹:没什么!
丁妹取了一小瓶像毒药的瓶子就递给我。
丁妹:你读医,看看这瓶子的内容是什么应该没问题吧!
我:尽力而为吧!
我先行走出酒吧门外抽烟,留下丁妹处理她跟型男的私语时间。等待了一口烟的时间丁妹从里面走出来。她一手就拉着我急步拐进横巷里她那辆粉红色小绵羊处。她递上后备头盔。我戴上稍为大了点犹如德国纳粹钢盔的防撞东西在头上。搂着丁妹的小蛮腰就把生命交付给她那双手上了。敏捷矫健的身手在午饭时段堵车的情况下,这辆小绵羊在险象环生的各类大小车辆之间的窄缝中如入无人之境,用上往死里去的大无畏精神高速地穿梭。我瞪着眼专注在面前不可能穿越的狭窄的两辆大卡车之间究竟能否冲过去,双手又告紧张不自觉地紧抓着丁妹的胸部了。闭上眼感觉到左右肩膀像被两把锋利的器如闪电般划过。稍为睁开一条缝的眼,回头瞅见那两辆大卡车已消失在身后。半晌惊觉双手竟然抓在女性的胸脯上,感觉到自己双掌像少林寺的鹰爪功和虎鹤双形拳中的虎爪,紧抓敌人的死穴,势死不放。
我大喊:瓦塞!對不起啊沒心的啊!
我缩开双手,扑面而来的风传送女性的笑声传进耳膜。隐约听到丁妹飘进耳朵的三个字:舒服吗?
我把失控的双手坚决地抱在自己的腰部,身体别往前倾而稍为往后倾,好等跟开车的丁妹有一丁点的距离,别被人说成占便宜。男人坐在开摩托车女人后面已够触目的了,双手还要像铁钳般从后面绕到前面钳制着人家的胸部,这种流氓行为成何体统呢!真不像話!
小绵羊在一家路边茶座前停下。我用最快速的秒跃跳离车子。忘了脱下德国钢盔就一屁股坐在一小圆桌前。看到丁妹熄灭发动机,踏下平板下的固定器。脱下血红色有花点的头盔,转身走到我面前立正,向我致了一个纳粹德国军人向希魔的敬礼
丁妹:heil-hitler!
我惊觉自己头顶处那顶钢盔。快速脱下钢盔。面对刚走出来的服务员叫了菊花茶。
丁妹:我要德国一公升大杯的bitburr扎啤!
我喝着cha瓷器小杯子里的菊花茶,丁妹喝着巨型大杯的扎啤。感觉总是有点不大对劲。她应该喝菊花茶,我应该单手拿起那只巨型大杯嗗嘟嗗嘟喝德国扎啤,这样在外观上才对口径。
丁妹一口气喝了四分一的啤酒,然后把进胃的多余胃气经她那张涂了深棕色唇膏的嘴巴吐出来。
丁妹:有烟吗?
我递上出租师傅撞邪后扔过来的那包混合烟。燃了一口烟的丁妹,把烟深深抽进肺叶里停留十五秒后才慢慢地从鼻孔和嘴巴处喷出来。
丁妹:刚才那位貌似bar-kg的型男是李立国炒股投资的基金经理跟顾问,也是负责打理酒吧业务的人,是李立国的亲信。但……他不竟是一个男人,是男人就有男人的死穴和弱点。男人是一种有性就没人性的动物。你明白我在唠啥没?
我摇头:完全不明白!但是我觉得丁妹你的外表只是一种故弄玄虚的包装,不能代表你的内在。
丁妹:完全错误的分析。我的外表跟内在百分百的同期声!西方的衣著文化音乐文化跟阁楼杂志深深荼毒了我的思想与行为模式。你可以把我看作成一个放荡的人……。
我:我不会这样看你。请接着说清楚事件的始末!我意思是你怎样猎取酒吧水盘下的秘密保险箱内的秘密呢?
丁妹:得知李立国有家股票投资公司后,就装客户上门非要找他本人咨询有关投资的知识。他派了亲信阿an,就是刚才那位型男给我介绍投资风险的一切有关的门路。那天我没穿内裤,稍为色诱一下他就主动约会我。然后他就带我去今天那家酒吧。昨天不是送你回医院后我说去喝酒嘛!女人放生电时男人是没法招架的。乘他半醉时给了点便宜他就透露了不该说的秘密。在你来到酒吧前,他已尝试了过百次那保险箱的密码,最后用上陈太,即陈黄宝真女士的生日日期……。作为股东需要姓名地址身份证明等等必须的文件。阿an翻查电脑资料就知道陈太的出生日期了。我俩是由凌晨四点酒吧下班后一直搞了七个多小时才想到生日日期可能是开启这道坎的关键。阿an说这了让我有点惊讶的话。他说:这金属柜和內里的保险箱在陈太当上股东前是不存在的。我感觉这是陈太的私人东西,连李老板可能都不知道呢!若果我是李立国,我才不会用情妇的生日日子来做密码!』
我眨着眼想着丁妹这番话背后的意思,原罪犯是陈黄宝真?毒杀自己的亲生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