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r98k,手动毛瑟步枪,供弹方式为五发内置弹仓,792毫米口径,采用792x57步枪子弹,是我们目前国防军现役最可靠的轻武器,先生,可是我们现在仍与美国苏联等还有很大的距离,据我所知美国人早在1918年便大批装备了一种勃朗宁自动步枪,苏联也在1938年装备了svt半自动步枪,在中短距离步枪对射中我们与这些国家没有任何优势,未来德国与他们必有一战,我们必须要抢在这之前设计出能够匹敌的可靠装备。”
我们与助手在寓所里闲聊,在我们面前的茶几上摆放着一支崭新的毛瑟98k步枪,枪身做工精良,黑色的膛线精度比目前的欧洲系列手动步枪要高出一大截,透过这座公寓楼的窗户,我们可以看见楼前的街道,事实上这仅仅是一条普通的水泥路,横跨了整个深林,将奥斯维辛偏僻的一角一劈两半,它的任务仅仅是方便德国人的汽车将犹太俘虏装运进奥斯维辛这个地狱,我能隐隐看见一公里外奥斯维辛高墙的轮廓,除了我们,这方圆平方公里全部都被人为制造成了无人区。
一天前在我的要求下,我从华沙的瓦津基宫搬了出来,来到这个波兰首府南部郊外养伤,希特勒下令让人给我找了这处不错的寓所。寓所有五层,我与助手住在楼顶,除了周围有哨兵执勤,楼下居住了一个连的党卫军警卫旗队。每天会有卡车从华沙运来美酒食物与我们生活的必需品。
华沙的军政大权实际上落在了海德里希将军手里,但这正是我想要的,我不能明目张胆的反对希特勒的命令。海德里希要建造奥斯维辛,我可以放权,给他便利。只有把他捧的越高,他才会跌得越狠。
我对斯陶芬伯格说:“我们没必要讨论这些,元首亲自掌控武器设计与生产工作,他将所有的一切都掌控在他手中,但是他不是超人,未来德国必定会付出惨重的代价。”
我告诉他“中校,我总觉得我们有必要再去佛里塔大街二十七号一趟,特姆来是个有身份的德国商人,那种脏乱的地方不像是他住的地方,这里面或许有什么蹊跷,接下来与海德里希的较量中,我们决不能落于下风。”我对斯陶芬伯格说:“带上警卫旗队,立即接管案发现场,不允许记者的进入,你可以直接向外宣告是我的命令,我会给海德里希打招呼,如果他没有把那个“犹太凶手”立即处死,我希望能见上他一面。”
斯陶芬伯格问我:“先生,您的安全怎么办?”
我回答:“这样,从华沙司令部再抽调一个警卫连过来,警卫旗队的人很可靠,伯格,你会用得上他们。”
我隐隐觉得这件事背后可能有希姆莱甚至希特勒的暗中支持,但是我不妨装一点糊涂,如果能借此事拖延奥斯维辛集中营的建设,那我的目的也就达到了。希特勒即使怪罪,我也可以利用党卫军的不作为和波兰的民怨来搪塞。
斯陶芬伯格拿上桌面上的毛瑟步枪,去办理警卫旗队的换防手续,我说:“你不妨把这把步枪留在我这儿,孔夫茨将军曾想用这种步枪打猎,我想这应该是一种很不错的武器。”
我盯着他的背影,想到了更远的将来:如果我未来返回苏联,在苏德的正面战场上我希望不要碰见我的助手,他对他的国家满怀挚爱,可战争之下他是无辜的,也许我在离开德国之前要想办法把他弄到北非战场上,交给隆美尔,至少在那里,战争的残酷要比未来东线小得多。
我派人去华沙监狱去提审犹太罪犯,结果士兵却给我带回鲁道夫霍斯这个党卫军上校军官,作为奥斯维辛集中营管理候选人,霍斯最近也兼管了华沙范围内的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