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当看见小马的时候,她就很不愿再走过去。
虾虾抓着丁当的手,示意她过去。
丁当捂着鼻子,极不情愿的走近小马。
小马仿若没有发现她一样,仍然喝着自己的酒。
“那个那个。”丁当站到了小马对面。
小马忽然抬起头,丁当啊的叫了一声,引得周围吃饭的人投来异样的眼光。
这是一双空洞的眼睛,他的眼里,好像什么都没有。
虾虾走近桌边,放下一个已经锈迹斑斑的小铁环和一张纸。
看见这个小铁环,小马眼里忽然一闪,脸上抽动了一下,他已看见纸条上的字:我回来了。
小马伸手拿起小铁环,看了很久,然后从衣兜里拿出一个塑料袋包好,放进胸前的口袋里。
“他在哪里?”小马低下头,又继续喝着自己的酒。
“你跟我们去就知道了。”丁当站得离小马很远。
“我吃完饭再走。”小马仍然喝着自己的酒。
虾虾对着丁当打着手语:真的是他吗?
丁当摇了摇头,她也不敢确认。
造纸厂。
临近太湖的一个村庄。
阿哭躺在大姐的床上。
他已经醒了。
他正欲起来,大姐正抱着衣服走了进来,看见他醒了,就把衣服放在他面前。
“这是给你新买的,你穿上试试。”大姐走近梳妆台对着镜子,理了理搭在额前的头发。
“现在换吗?”阿哭问了一个很欠揍的问题。
“那你说呢?”大姐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阿哭没有说话,他的眼神大姐已经读懂,那就是让大姐出去,他好换衣服。
大姐却假装不知道一样,坐在梳妆台前自顾自的梳起了头发。
阿哭一阵苦笑,只好起身换衣服。
大姐虽然背对着阿哭,但通过镜子却把阿哭的一举一动完完全全的看了个遍。
“你背上的刺青什么时候有的?”大姐转过了身。
“在景洪。”阿哭套上牛仔裤,系着皮带。
大姐走了过来,轻轻的板着阿哭的肩膀,“别动,让我看看。”
大姐的手轻轻的抚摸着阿哭背上的鬼王刺青,“为什么刺这个?”
阿哭没有说话,他已经穿好衬衫。
大姐站在他面前,为他一颗颗扣上扣子,为他整理衣领。
“这些年,你一直在云n?”大姐忽地双手抱住阿哭的腰,将头贴在他的胸前。
“嗯,在景洪和个旧。”阿哭不敢动,他也没想到大姐会抱住自己。
“你的身手也是在那学来的吧?”大姐抬起头,她的唇几乎快要贴上阿哭的嘴。
“是一个师傅教我的。”阿哭把头往后仰着,想避开大姐的唇。
大姐却一把套住他的脖子,唇已吻上了阿哭的嘴。
“大姐。”阿哭的声音被大姐热烈的唇堵了回去,她的舌头已伸进了阿哭的嘴里。
阿哭一把抱住大姐,身子倒在了床上。
这个吻对大姐来说,好像很久很久。
她已快要窒息,“阿哭,放开我。”大姐脸上一阵发烫。
阿哭放开抱在大姐腰间的手,大姐站了起来,理了理头发。
“师傅是谁?”大姐给阿哭套上外套。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他当过兵,打过越战。”阿哭蹲下身去穿鞋子。
“怪不得。”大姐走出屋子,“快来吃饭。”
当阿哭走到饭桌前时,却只看到点点一个人正在那整理碗筷。
点点一看见阿哭,马上就跑过来拉着阿哭,“嘿嘿,哥。”
阿哭轻柔的抚着点点的头发,“她们两个呢?”
“我让她们给你去找人了。”大姐把饭碗递给阿哭。
“找谁?”阿哭扒了口饭。
“小马。”大姐甩了甩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