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经小三一提醒,我想起来了,这个神功必须要有一个先决条件才能练成,否则会筋脉逆流,全身爆炸而死。”
一听这话。
薛清肤赶忙停止比划,张富贵也急忙放弃模仿。
所有人都各怀鬼胎地瞄着罗青在涂鸦旁写下一行字——欲练此功,挥刀自宫。
见到此八字,王富与张富贵下意识地捂紧裆部,陈沉与寡姐情不自禁地捂嘴偷笑。
只有薛清肤紧盯着石壁上的八字,并在认真考虑此事的可行度。
既而。
某青看着一脸凝重的薛清肤,实在憋不住地大声贱笑。
他从没想过还真有人敢信自己的鬼话与涂鸦,就像小品中卖拐的本山媳妇不相信真有冤大头买拐一样。
其次,罗青是真怕薛清肤挥刀自宫,毕竟成为真正的女人是薛清肤做梦都想做到的事。
万一小四把自己的戏言当真,那他罗青就是祸害兄弟的罪人。
再说,小四要是成了真正的女人,那他罗青就更受不了她的折磨。
因此。
罗青的大声贱笑也算是在向薛清肤表明,这一切都是在逗他玩,当真他就输了。
但薛清肤却不是这样想。
罗青的贱笑在他听来就是嘲讽自己蠢,不仅又一次听信大哥的鬼话,竟还把他的调戏话当真。
一念至此。
薛清肤凝重的表情变得更加凝重,俏丽的脸蛋爬满了通红,就像乌云下落日的余晖那样,红黑相间,阴晴不定,好似随时都会来一场疾风骤雨似的。
悄然间。
一阵尖锐的痛叫声如同石子入潭水般在储物洞内徐徐传开,经久不绝。
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罗青一行人来到了洞外。
看着敞开的洞口,罗青吐槽道:“开是好开,但怎么把它关上?唉,这谁设计的洞门,难道就不能自我关闭吗?看来,现实与电视剧上还是相差甚远啊!”
“电视剧是啥,能吃吗?”
张富贵的问话让罗青一阵无语。
无知也就算了,还非要问些让他尴尬的问题。
这时。
陈沉摸着石门,提示道:“大哥,要不你再把金令牌插入凹槽中,我看这石门除了凹槽外也没什么其他机关。”
智囊担当发话,罗青当然得遵从。
意料之中的是。
当罗青将金令牌插入时,石门果然自动闭合。
于是。
罗青一行人返回了躲藏地。
这边刚一回来,那边的王富便收到了飞鸽传书,惊呼道:“大哥,找到二伯父罗港的消息了,原来他老人家一直待在禁军大营!怪不得我们干找这么多天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