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几个目光粗浅的太监,竟然如此大意。
左鸳轻瞥了那几个太监一眼,轻喝道:“还不速速退下?日后若再敢来此惹是生非,别怪太子殿下不留你们狗命!”心中弱弱地默念,清歌啊清歌,这实在不是我故意狐假虎威,而是你的名号拉出去最拉风啊。
左鸢看着旁地小厮傻愣愣地端坐在地上,而那个躺在长凳上的人只着一身亵衣,浑身被汗湿透,鲜艳欲滴的大红色透过亵衣渗出来染成一朵多姿的花朵形状,脑袋微微一偏,却是已然失去了知觉奄奄一息的样子。这就是那个传说中品貌过人才谋出众的上官瑾瑜?
“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你家主子扶到榻上去?!”
不知道为什么,左鸢自认自己非良善之辈,可是看到一个鲜活的生命即将消失在自己眼前还是会有不适。更何况,连他身边的小厮都如此待他,想必是他那位母上大人派来监视他的吧。自己的亲爹不疼,逼的自己只能认贼作母,好不容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还未除去心头大恨便被送至一个陌生的地方来受凌辱。他堂堂一国太子,又怎会连几个太监都打发不了?要么就是做戏给小厮看,要么就是心灰意冷至极。
不管是哪种,这个人非池中之物,左鸢救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