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西门庆的话,章楶瞠目结舌,像看傻子一般看着西门庆,久久无语~
你小子还真特么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哇,就打一个西夏国库都快要负担不起了,你还要同时打辽和吐蕃~
而且听你小子那话语里的意思,不仅是要打,似乎还要将几个国度全部给消灭,你特么以为打仗就用嘴说说,发几句狠话就可以让别人瑟瑟发抖,溃不成军了么?
钱呢?人呢?马呢?兵器盔甲呢?粮草呢?难道这些会从天上掉下来不成?
哎……还是太年轻啊~如今的年轻人,越来越不务实了~实在是太过浮躁!嗯,不接地气!
“贤侄~如果真像你说的那般容易,老夫又何苦在这大西北一呆就是八年~你可知,北地的的辽国虎视眈眈,他们绝不会坐视我大宋灭了西夏而不顾!
而西边的吐蕃,虽然内部各个部族纷争不断,可关键时刻,他们也绝不会坐视我大宋一家独大~
哎,他们一个个可都不是绵羊,而是货真价实的豺狼虎豹~若真与他们几方同时开战,老夫敢断言,我大宋连数月都抵挡不住~难呐~”
章楶说到最后,变成了一声长叹,那叹息里,说不出的凄凉,无奈,和悲哀~
西门庆都看不下去了~
“伯伯~如果是我大宋不缺钱,不缺粮,不缺人,你说,打得打不得?”
“嘎?如果真是如此,不消你说,老夫早已打的他们屁滚尿流,岂能像如今这样受他们的窝囊气!可是……没有如果啊~”
章楶听到西门庆的如果时,眼睛一亮,却又很快的暗淡下来,不过就这短暂的一瞬间,西门庆从中看出来无限的憧憬和向往~这,就够了!
“伯伯!小侄希望你记住今日之言~嘿嘿,到时可不要赖账噢~”
“唔?你此话何意?嗯!你放心,只要那时老夫还活着,就决不食言!”
“好!那么伯伯,依您看来,我大宋最大的敌人是吐蕃,西夏,还是辽?”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西门庆心情十分愉悦,目光一转,笑着向章楶问道。
“这还用问?当然是辽~每当想到我大宋每年要向他们进贡岁币,老夫就愤怒至极!”
“那么,依您老看,他们三方,谁最难对付?”
“废话!当然是辽~即便将西夏和吐蕃绑到一块儿,那也绝不是辽人的对手!”
“那,伯伯您有没有把握同时对上西夏和吐蕃呢?”
“呵呵,贤侄,只要有足够的粮草武备,老夫同时收拾他们两方,那也是手到擒来~”
“如此甚好!小侄就等您这句话了!”
“嗯?小子,你……这是何意?你想要搞什么?”
“嘿嘿嘿,小侄有办法,让辽乱起来!让他们自顾不暇,更无暇顾及咱们大宋和西夏的战事!不过,眼下咱们还需打赢这场仗!”
西门庆贱兮兮的笑道,口中不多不少,露出八颗牙齿,刚刚好~笑的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
他已经将微笑这门艺术,掌握的登峰造极了~章楶都忍不住一真羡慕,他暗自尝试了记下,不过,或许是老了,面部的肌肉和神经组织比不上年轻人那般灵活,尝试了几次,却只能做出龇牙咧嘴的样子,最后无奈放弃~暗自叹息一声“年轻真好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