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p>
“你就知道蜻蜓点水，把我们俩人的关系定位在亲一下手的程度！”</p>
“那你要什么程度？更深入一些？”张凡笑问。</p>
“你懂的，问我干什么？”</p>
“我不懂啊！”</p>
“你那是装傻！我给你多少次机会，你都故意轻轻放过，难不成让我脱巴脱巴，叫你过来？”</p>
张凡见她泪眼如丝，忙安慰道：“你别误会，要说我不喜欢你，不但你不信，连我自己都不相信。可是……”</p>
“可是什么？可是一天天把我等老了！”</p>
张凡心中微微的有些难过。</p>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p>
花开一季，红艳一时；</p>
有花堪摘直须摘……</p>
可是……</p>
叹了口气，轻声道，“雪姐，你难道不明白吗？大山在逃，那是因为我；他并无心害你。可是如果我们两个人走到一起，大山知道了就会特别恨你。那时候你的安全就没有保障了，甚至你母亲的安全也成了问题……我一直是这样想的。”</p>
筱雪相当惊讶。</p>
也相当感动。</p>
伸手又抓住张凡的手。</p>
张凡感觉到了她手心的汗水和温度。</p>
她的手指细长细腻细白，如柔如丝，如绵如水，轻轻划过他的手背，如电如火，如泣如诉，一道温情，顺胳膊直达心底。</p>
这一抚摸，两人纵然尚未落榻，也是心心相通了。</p>
张凡不由得把手轻轻摁住她的手，“雪姐，只要你不嫌弃我，这一辈子，我都不会抛弃你……”</p>
话锋如剑，直刺她内心最柔最弱之处。</p>
心血流淌，涌上脸面，顿时红晕一片，双腮微有霞光，泪光闪闪，“小凡，有你这句话，那我就等你。什么时候等到大山落网了，什么时候我就做你的女人，而且是一辈子，永远不离开你。”</p>
张凡心中微颤，紧紧地握住她的手：“雪姐……只不过，俗话说，情感理想，现实骨感，我们在一起，会有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很不好处理，比如……我的意思你明白吧？”</p>
筱雪抽出手来，紧紧搂住他的腰，把身子靠过去，柔声道：</p>
“你对我是真心的，只要有你这句话，其他的事我什么都不在意，不管你有几个女人，不管我有没有名分，哪怕你有一百个女人，我只情愿做那个百分之一……”</p>
“你永远是百分之百。”</p>
“花舌！”筱雪笑了，狠狠地捶了他一粉拳，忽然问，“你今天找我，究竟是为了什么？不至于就单单为了告诉我，让我等你吧？”</p>
张凡沉默了。</p>
一动不动。</p>
眼中为难。</p>
“说嘛！”筱雪推了他一下，催促道。</p>
张凡苦笑，“其实，我昨天在隐隐寺现场，就有十分把握可以抓到大山。”</p>
“你为什么没动手？”</p>
“之所以没动手，除了一件古董的考虑之外，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考虑到你。”</p>
“我？”</p>
“你的感受。”</p>
“我有什么感受，你知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