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八少爷冷哼一声,却又听了劝,憋气翻身回了马上。
那醉汉打了个哈欠,又灌了口酒喝,晃晃悠悠跟地上躺着的那位道“小子,毛还没长齐就学人家出来行侠仗义?哈哈哈……”
地上的那男子羞红了脸,愤恨难当,但也没什么办法,有机会逃生已是非常不容易了。于是他从地上骨碌起来,转身头也不回的一溜烟跑远了。
“哼!什么狗屁侠义……这些人们看小说多了吗?”
贼眉鼠眼的八少爷回了马上,抱着那少女却也不再上下摩挲,兀自呲着一口黄牙滥骂侠义。
“八少爷,您还是多想想老爷子的事儿吧,这事儿要办不好,将军头一个给你脑瓜儿拧下来。”
“不牢安君艾大哥费心!”那个八少爷话里带着刺。
安君艾醉得一塌糊涂,他根本没听见,只顾着灌酒。待等到一口气灌了个底儿朝天,又癫三扭四的上了马。
“嘿!爷们儿?!”安君艾倒骑着马,脸贴着马屁股,扭着头叫住了路上的一个男子。
他们这群人本就在路上横行无阻,刚才又闹了那么一出,路上的人只把他们当瘟神看,谁都躲着走。
那个男子被叫住,后背瞬间浸出冷汗,颤颤巍巍答道“额……阁下……阁下……何事啊?”
“你他妈的,丫就问问你哪儿他妈有卖酒的,你他妈抖什么抖?!”
安君艾嘴里不干不净,眼睛迷瞪着。
那个男子虽被骂了一嘴,但哪里敢还口,急忙回道“阁下要买酒,再往前走不出三十里,有一村镇,那里的桃花香好喝的很。”
“丫的什么狗屁桃花儿香,听起来就像是娘们儿喝的酒,哪儿有昌江?”
“昌……江,昌江得再过六十里,有一县府,那里定有的卖。”
“嘿嘿嘿……丫的您不爷们儿啊,您怀里揣着的是啥?”
那男子一哆嗦,磕磕巴巴道“酒……酒酒。”
“妈的什么酒?!”
“昌江……”
“这不得了,您看您把这壶让给我怎么说?”
那男子刚要掏出来酒壶,安君艾却不知从哪掏出一根树枝,树枝一闪,那酒壶下一刻竟已经到了安君艾手中。
他咕咚灌了一口,哼哼唧唧道“丫的,什么狗屁,兑水了吧……”
不仅是那男子,路上所有偷偷瞧着的人都傻了眼。
安君艾和那个男子相距两丈有余,那树枝才不过三尺,这无论如何树枝也挑不着那酒啊……
“这……这……这是什么招数?”有的武修之人已经傻了眼。
“难道是剑气?”有人问了一句。
“不对不对,若是剑气,那男子的衣襟为何毫发无损?”又有人驳了一句。
“难不成是凝气成型的本事?”
但立马又有人回道“不可能,这凝气成型肉眼可见,刚才那人悄无声息,再者说了,你拿一个树枝能凝气成型?天灵境之人恐怕也难为此事……”
“那这个人是天灵境?”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
“这人也不过二十出头,怎么可能是天灵境?!!这……这他妈不科学!!”
一众人仍争论不休,但安君艾却又对那男子说道“摸摸您兜儿里,可别说老子抢劫……”
那已经木掉的男子战战兢兢的把手伸进怀里,慢慢的掏出了一块金灿灿的东西。
路上的人一见此物,直接木雕变石化。
因为这金灿灿的东西不是他物,正是真金!
正当路人为了这一块真金石化时,就在不远处一棵大树下正有人为了别的事而暗暗吃惊。
“短短瞬间,挑出酒壶又放入真金,真是好本事……”那人暗自揣测。
而此时,安君艾已经随着大部队走远了,他拿着酒壶又朝那愣在原地的男子喊了一句“哥们儿赶快找地儿把钱兑了,可千万别给人抢了,哈哈哈……”
坤时却驾着马走到了安君艾边上,问道“您……这么做会不会太……”
“丫的滚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