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月点滴已经挂完了,人还在昏昏睡着。石夜溪心疼地看着井月,悄声问宁香,生怕声音大了会吵醒她:“看过医生了吗?”
“看过了。”
“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各项指标都正常。”
“怎么还没醒?”
“我也不知道。”
石夜溪顾不上上班迟到,一直守在井月旁边。宁香看着不同寻常的石夜溪:“石大哥,你真的很关心井月。”
石夜溪看着井月说:“她一个人在青岛,没有朋友,关心她是应该的。”
宁香说:“她还有我。”
石夜溪说:“恩,谢谢你。”
傍晚很快过去,夜色笼罩着城市,井月还是昏睡着,一点东西也喂不下。石夜溪和宁香守着井月,每一分每一秒都很焦急。
晚上,任齐又来看过井月,各项指标仍然正常。只是井月依然昏迷着。石夜溪看着任齐就什么都明白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问:“她什么时候会醒?”
任齐摇摇头:“不好说,她这种情况,不属于正常的。可能是过度劳累,需要休息。”
晚上的月牙升在天空,映照着井月白皙憔悴的脸庞。
石夜溪守在井月旁边,宁香坐在旁边。
“井月,你为什么什么事情,都放在自己心里。你为什么要这样逼着自己。”石夜溪看着井月,心里一遍遍说着,眼泪滴在井月的手背上。
井月手指动了动,睁开眼睛。石夜溪惊喜地说:“醒了,醒了。”宁香跑过来,抱着井月说:“月,你终于醒了,你吓死我们了。”
井月看着旁边的石夜溪说:“云熙,你回来了。”
石夜溪的惊喜瞬间变成惊讶:“井月,我是……”宁香示意石夜溪不要说。
井月迷迷糊糊地说:“云熙,你去哪儿了,去了那么久,这次出差时间很长很长,我都想你了,好久没有吃你做的饭了,我都饿了。”
石夜溪流着泪说:“好,好,我这就去做饭。”
井月抓着石夜溪的手:“云熙,你别走,我想看着你,想跟你说说话。”
石夜溪心痛地说:“好,好,我不走,你说,你说,我听着。”
井月笑着说:“云熙,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你离开我了。”井月说着眼角掉下泪来:“我可难过了,云熙,你怎么会离开我,我就对自己说,云熙是不会离开我的,我们说好要一起变老,等我们老了,我们好好照顾彼此。”宁香咬着手背,背过身去,哭了。
石夜溪强忍着眼泪说:“不要胡思乱想,你知道吗,你生病了,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休息,赶快好起来。”
井月说:“我没事,云熙,明明是个梦,我却觉得好痛好痛。云熙,我怕一觉醒来,都是真的。”
石夜溪紧紧抓着井月的手:“井月,你一定要醒过来,你一定要醒过来。”
井月淡淡笑着,笑容是那样轻,那样轻:“云熙,我觉得我们好久没有见面了,好久了。我真怕都是真的。”
“井月……”
宁香哭喊着,跑进卧室。
“云熙,你说过,会永远爱我,是吗?”
石夜溪握着井月的手:“我会永远爱你,我会永远爱你,我会永远爱你。”井月抚摸着石夜溪的头发:“傻瓜,不用说这么多的。”
石夜溪继续说着:“我会永远爱你……”
井月甜甜地笑着:“云熙,我饿了……”
石夜溪忙说:“我去给你做饭,你等着,马上就好。”井月笑着点点头。
石夜溪去厨房熬了粥,做了一个清淡的菜。可是等他回来的时候,井月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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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月手指动了动,睁开眼睛。石夜溪惊喜地说:“醒了,醒了。”宁香跑过来,抱着井月说:“月,你终于醒了,你吓死我们了。”……井月看着旁边的石夜溪说:“云熙,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