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石夜溪没有来接井月,或许是心里不安,也或许是感觉到东方地和井月不寻常的东西。他回去之后,叫上许晨还有其他几个女伴,酗着酒。
其他人开心地玩着,石夜溪却只是闷头喝酒,许晨冷眼看着石夜溪,其他人凑到石夜溪身边,石夜溪也只是碰碰酒杯而已。
“哦,几天不见石总监,石总监改吃素啦。”一个娇媚的声音,咯咯笑着说。其他的女孩也跟着笑起来,端着酒杯凑到石夜溪的唇边,石夜溪将酒杯一饮而尽。
几个女孩子欢笑着:“石总监,好酒量,再来一杯。”许晨兀自在一边喝着酒,红色的短裙在这一片喧闹之中,别有一番韵味。
“你们可别招惹石大总监。”女伴们看向高冷的许晨,撇撇嘴。“石总监现在喜欢清纯派,你们呀,都不是他的菜。”
那个女孩子“哎呦”了一声,食指点了一下石夜溪的额头,依靠在石夜溪身上,十分柔媚的说:“石总监,你说我们怎么不纯情了,我们呀,和水一样纯纯滴。”
石夜溪推开那个女孩,将酒杯放到那个女孩唇边,女孩子便海量的喝起来。许晨冷笑着。一群女孩子叽叽渣渣地说着,一个女孩将连衣裙的吊带耷拉在肩膀上,俏媚地问石夜溪:“石总监,你看我纯不纯情呀?”其他人都笑着。笑声荡漾着,刺激着石夜溪的神经。一个女孩说:“石总监,你有没有喜欢过女孩子?”
石夜溪回答:“有。”所有人稀奇地听着,感叹着。“喜欢多久了呀?”
“十多年。”
“那是不是我呀,石总监,你说,是不是人家嘛?”
石夜溪沉默着喝着酒。女孩子颀长的手指,撩拨着石夜溪的脸颊,打趣着说:“看石总监的模样,这是失恋了呀。”
其他人都应和着:“对呀,可不是呢。”笑声回荡着。
石夜溪有些恼了。许晨也看着他。
那个女孩的手在石夜溪身上游移着:“要不要,让姐妹们安慰一下石总监受伤的小心肝儿……”
石夜溪忽然大吼一声:“都给我滚。”
所有人一惊,愣在那里。“干什么呀,好好的,这是干什么呀。”
“滚。”
女伴们不讨趣的灰溜溜地离开了。
夜色沉闷安静,压抑着石夜溪的心田。石夜溪醉了,倒在红色的地毯上。许晨将石夜溪背起来,扔在床上。
石夜溪口口声声念着,“井月,井月……”然后揽过许晨。许晨冷眼看着石夜溪:“你抱着我,竟然想着别的人。”她推开石夜溪,甩门而去。
……
第二天,石夜溪没有起床上班,井月也没有上班。
东方地以为井月又迟到了,他等待九点后,井月的座位依旧空空的,他接通燕燕的电话:“燕燕,井月今天怎么没来上班?”
燕燕回道:“井月今天生病了,刚刚给她打电话,她的朋友说她高烧昏迷不醒。”
“哦,知道了。”东方地挂了电话。
可能是最近压力太大,也可能是太多的心事,一直压在心里,井月在第二天后,一直昏睡着。
叶宁香摸着井月滚烫的额头,推着井月,却怎么也叫不醒她。叶宁香给井月量了一下体温,发烧39度。
宁香急的不知道怎么办,石夜溪的电话怎么也打不通,却接到东方集团的电话:“井月,今天怎么没来上班。”
宁香看着昏睡的井月急的快哭了:“井月她生病了。现在一直昏迷不醒。”燕燕:“好的,知道了,谢谢。”
叶宁香一遍遍打着石夜溪的电话,却怎么也打不通,井月额头上的毛巾,一遍遍换着,人却连药也吃不下。
就在宁香打算打120的时候,一个自称是东方集团医疗队的两个人来了。
叶宁香感激的看着他们。
他们帮井月量了体温,然后打上点滴,并安慰着叶宁香,不要着急,没有什么大碍。
“你好,我是任齐。”任齐主动和叶宁香打招呼,他身上带着医生通常的特质,戴着一副无框眼镜,帅气而又文静。一双微眯的单眼皮眼镜,躲在眼镜后面,好似有些深远。
“你好……”叶宁香看着任齐勉强笑笑。任齐双手交叠放在身前:“她的身体各项指标都很正常。请放心。”
宁香担心地看着井月:“可是好好的,怎么就会突然发高烧,这么严重。”任齐说:“有可能是过度劳累。”
宁香心疼地看着井月:月儿,月儿,你怎么这么傻,这么难为自己。
……
等待石夜溪看到井月的十几个未接来电,他几乎是从床上跳起来,冲出门口撞上李暖,也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直接赶到井月那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