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不知道他在等什么。</p>
他陷入自己的情绪里。</p>
有不甘，有愤懑，有愧疚。</p>
季庭说他在等一个结局，傅斯年想问那他的结局在哪里？</p>
“傅先生别查了，你要星芒安好，我许你一个承诺，季庭在一天，就会给够她不被伤害的筹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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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p>
明明没有抽烟，傅斯年却不知为何突然猛的咳嗽起来，他撑着围栏，直到咳得满目潮红。</p>
他为季庭的坦然自惭形秽。</p>
身后传来啪啪两声掌声，卫行云一脸痞笑，也不知道他听了多久，随即被方书剑踹了一脚，踉跄两下才站稳：“靠，第一次见面方少爷是不是显得太不客气了？”</p>
“初次见面，卫队长身为执法人员，不还知法犯法偷听墙根吗？”方书剑两手揣在口袋里，意兴阑珊地冲季庭努了努嘴。</p>
傅斯年直起身看过来，小小的开放区内突然多了四个身高腿长的男人，空气都显得稀薄拥挤。</p>
“我还真是好奇，卫队长在这个中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傅斯年轻哼一声，那天初见时流露出来的一丁点善意已经消失不见，转而成了浓浓的防备。</p>
卫行云丝毫不在意，他看向没有回过身来的季庭，挑了挑眉：“其实比起傅科长，我想问的问题要多的多，就看季少爷愿不愿意说了，关于......五年前那场大火？”</p>
季庭猛地回过身来，他直直地望向卫行云，眼里带着显山露水的警告，而后缓缓一笑，倾国倾城的容貌令卫行云愣了半晌。</p>
只听他说：“我不知道原来卫队长是故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