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令人生了寒意。</p>
卫行云也算见多识广，他接触的各式各样的人那么多，无论是凶相毕露的杀人犯，还是被生活所迫偷鸡摸狗的社会底层，亦或者是身价几个亿的经济大亨，又或者是他爹那样古板专制毫无人情的公.安局.长，都没有让他杵过。</p>
但是季庭只消一眼，就让他生出一股自己捋了老虎须，背脊生寒的感觉。</p>
“不、不是。”卫行云连忙摆手以示清白：“我确实是偶然得知的。”</p>
季庭沉默半晌，也不问他如何偶然，知道多少，他似乎毫不在意，也不想在这样一个公众场合再聊下去。</p>
他来这，纯粹是想阻止傅斯臣暗自查访的举动而已，看样子目的也已经达成了。</p>
他便径自绕过三人，只在经过卫行云的时候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肩，淡淡地留下一句话：“也好，不久之后大概会需要卫队的帮忙，我先谢过了。”</p>
“......”卫行云从来没见有人能将拜托说的如此理所当然。</p>
而人已经走远了。</p>
卫行云针对沈星芒的了解，自然还没有深入到周瑾那一步，他知道摩洛哥那场火背后是有人操纵的，也知道季庭欠沈星芒一条人命，却不知道要置季庭于死地的那个人是谁。</p>
这人实力雄厚，起码在五年后的今天依旧雄厚，TA虎视眈眈，将沈星芒当做要挟季庭的筹码。</p>
卫行云之所以确定是筹码，是因为那人如果要下死手，沈星芒这次绝对活不了。</p>
筹码的话，季庭手里一定有Ta要的东西。</p>
金钱，地位，色相？</p>
他五年前觉得疑点重重的那个案子是不是还留下了什么蛛丝马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