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百年前就已经在这扎根了,想必这槐树的真正寿命远比我们想象的要长的多,通常动物的久了都能成精。同样的道理,这棵长了约有千年的树恐怕早已不是一棵普通的树了。然而它还是一棵能聚集阴气的槐树!不行,现在我必须要去看上一看!”陈建宏在这个时候已经感觉到事情已经不是自己原本想象的那么简单,狠狠地吸完了手指尖的最后一截香烟,随手放进了烟灰缸后便开始准备起身出门。
陈建宏对槐树的这一简单分析,一旁听的津津有味的兴辕同样也是来了不少的兴致,一般这些事件都是发生在电视剧或者小说情节中,在兴辕的世界观中还是第一次能真正的见到。年轻人的好奇心本来就很强,自然也是不愿意错过这难得的机会。
在跟着陈建宏死神的同时,兴辕顺手接过洪世贤放在桌上的棒棒手机,点动了两下键盘之后开口道:“洪大爷,我们师兄弟两人先去那颗树那勘察一番,您孙子现在这个状况想必你也是不可能安心将他一个人留在家里,这样符你先暂时拿着这张符,刚才你也目睹过这东西的威力!虽然防不了小偷强盗什么的,但挡住一两只普通的小鬼那是绝对没问题的。还有,如果在一会我们离开之后,若是有什么突发情况的话,直接给我打电话就行,来这是我的电话号码。已我的奔跑速度,不出五分钟的时间,绝对能赶回来。”
大步迈出门,兴辕与陈建宏两人随着方才洪世贤所说的西北方向快速走去。
眼见离洪世贤的家越来越远了,兴辕也没有了任何顾忌,转头便向走在旁边的陈建宏问道:“哎,老三,瞧你刚才在洪大爷家讲的是那般玄乎,现在这里也只有咋们两个人,你就给我说说实话。那个所谓的槐树成精到底是真的还是你用来糊弄人的?”
“老小,你这样说话就是很伤你师兄我的心了,我没事去糊弄那个洪村长干嘛,骗他事后多给咱两一些钱?这次是师父让咱两出来好好历练一番,义务帮忙的。再说了,你师兄我会差那点钱么?”陈建宏没好气的回答着兴辕的话。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了,兴辕也知道自己刚才惹得师兄不高兴了,随即连忙打着圆场道:“老三,刚才师弟我这个玩笑开的可能有点过了,rry,那依你的看法,这次这件事凭咱两加起来的本事到底能不能搞定?”
陈建宏顿了顿身形,两支手指不自觉的扣了扣下巴请呼一口气后,想了想沉声答道:“这个还是要等一会到了目的地看了才知道,倘若真的是那个长了约有几百上千年的槐树在捣鬼,估计这件事就悬了!”
“不会这么倒霉吧,难不成第一次办这样的事情就给我来个这样麻烦的家伙。”兴辕的心中略带一丝惧意的想着,顶着这冬夜里迎面吹来的阵阵刺骨的寒风,双手下意识的抱着身体打了一个哆嗦。
两人大概是快要到凌晨四点出门的,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才不多是四点半的样子,这个时候正是所有都睡的正熟的时候。在这黑沉沉的夜空中,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
整个洪村的植被几乎都是非常的茂盛,然而在这西北角的一小块地方却显得比较荒凉,仿佛就像是被额外隔绝出来的一席特殊之地,除了非常显眼一颗形如鬼物般的参天古槐树,以及树下十几米范围类有些半人高的青草。其余的地方皆是光秃秃的荒地。
冷风呼啸,吹过树梢枝叶传来那尖锐的躁动声,仿若无数个鬼怪在叫嚣着要冲出地面,这一场景让站在树下的兴辕与陈建宏都不由得到紧了紧身上衣服。
“老三,你刚才说这槐树是招阴之物,还真是有些道理。大晚上的站在这里确实是有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兴辕嘴里说着,同时心中一直感觉到有无数的凉意穿透着自己的身体,在缓缓的侵入骨髓之中,仿佛就像禁锢了千年的寒意瞬间得到了释放,让人在大脑无法思考的一瞬间颤抖起来。
面对着让人有些压抑的这棵古老槐树,陈建宏也稍稍的开始有了那么一丝畏惧,飞快的点燃一支香烟,抽了两口定了定心神有些略带紧张的说道:“老小,这下可能有些麻烦了,重突出的一些树根与那粗壮的不成比例的树干来看,这棵槐树的寿命恐怕已经超过一千年了。而且周围那些临近的植被几乎都是被它吸干了精气而枯死!”
“我去!真有这么邪乎的事?但这树周围的那些草不是长得挺高的么?它怎么不去吸啊?”兴辕也是点上一支压惊的香烟有些诧异的问道。
陈建宏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老小,你应该听过鳄鱼与牙签鸟的故事吧?”
“当然,这不是小学老师上课时就讲过的么?话说凶残的鳄鱼只要是活物靠近他都会被它吃的连骨头都不剩。鳄鱼每当饱餐一顿后,就会在河边闭目养神,或爬到沙滩上沐浴阳光。这时,常常有许多牙签鸟在它背上飞来飞去,好像在跟鳄鱼亲切交谈。当鳄鱼酣酣入睡时,牙签鸟却毫不客气地拍打着翅膀,将它从甜梦中惊醒,鳄鱼便百依百顺地张开大嘴,让牙签鸟飞到口腔里,去啄食它牙缝中残食剩饭。相当于就是帮鳄鱼清理口腔。而且鳄鱼对待弱小动物凶恶残忍,为什么对待牙签鸟却是那样的仁慈和谦让?这是因为,牙签鸟是一种非常机敏的鸟类,它在啄食鳄鱼牙缝中的残食时,格外警惕周围的一切,充当着鳄鱼的义务警卫员。一旦发现敌情,便惊叫几声向鳄鱼报警,鳄鱼得到报警信号后,便潜入水底避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