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事连连)
面对的这样一个参天的古老槐树,兴辕与陈建宏两人自是没有放松任何的警惕,不断在槐树的周围寻找的着对事件可能有用的一些线索。
围着槐树转了好几圈也没有任何发现的兴辕开始显得有些不耐烦起来,张嘴说到:“老三,我看这个地方除了植被比别的地方少了一些,貌似也没有特别的,要不你现在将洪大爷他老伴的魂魄从那什么玉瓶里招出来问问,这槐树到底是哪有问题?也省的咱两这样一个劲的围着这瞎晃悠。”
“哎,我说老小,你这家伙是怎么一回事,一到办正事的时候就想着偷懒!你可知道洪村长他老伴可是结结实实的挨了我两张天罡净衣符啊,若不是靠着我那玉瓶将魂魄温养着,恐怕早就魂飞魄散了,你现在让我将她招出来,不是明摆着害人家么?”陈建宏又是一阵没好气的回答着问话,随即低下头在槐树的周围继续寻找起来。
“真没劲,这么简单明了的捷径你不走,老子今天到要看看,你老三就这样没头没脑的找下去,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有新的发现。”兴辕心中不觉的暗骂了一句,无聊的吸了两口手指间夹着的香烟,也敷衍的学着陈建宏那样没头没脑的再次围着槐树转了起来。
时间就这么点点滴滴的过着,也不知道是围着这古老的参天槐树查看了多久,陈建宏的眉头已然是一次比一次皱的更紧。
心中也是疑惑的思索起来:“不对啊?按理说平时就算是普通的招阴槐树都是会有一两个孤魂寄宿在上面,想来这千年槐树恐怕是早已成了气候,怎么这阴气十足的上面却是干干净净,没有任何阴魂鬼物?若是像洪村长老伴说的那样,为何我在这找了半天却没有发现任何的异样!”
看到自己师兄这幅疑重的表情,坐在一旁石头上休息的兴辕也收起了自己刚才那调侃的话语,走到了陈建宏的身边,递上一支烟道:“老三,这都晃悠了约有半个小时了,看你这样想来也没有什么新的发现。估计也是够累了,来抽支烟歇一歇。实在不行的话,不如就用我刚才说的那个办法,师兄在教我风水学的时候说过,阴气重的地方最适合阴魂养伤。我保证你将她放出来,只要咱两好好的护住,保证她不会魂飞魄散!”
接过香烟点上之后,陈建宏的表情似乎是有了一丝短短的好转。但随即以后又沉重了起来,淡淡的叹了一口气说到:“老小,其实我也知道这阴气及重的地方可以帮助阴魂疗伤,也不怕说出来让你笑话,只是你师兄我的修为还不够高,刚才我不敢将她放出来询问的原因,便是怕这里阴气太重,一但打开玉瓶,待她出来之后可能就会有一大堆的盘踞在次的阴魂鬼物过来扰乱咋们,到时候可能会闹得一发不可收拾!”
听了这话兴辕有些迟疑了,脑袋开始不停地环顾的看了看左右,再也没有之前那般的语气,而是轻声的对陈建宏说道:“老三,这大晚上的你别吓我哈,就算这附近有很多的那些东西,我们就是问洪大爷他老伴两句话,应该不会妨碍到他们吧?再说了,洪大爷他老伴才刚刚变为阴魂没几天,想来他们应该也不熟吧,怎么会管这闲时呢?”
陈建宏嘴角不经的怔了怔,摇了摇头叹道:“老小,我举个例子,倘若你能清晰的看到一个阴魂在大街上即将害死一个活人,而且你又有能力对付他,你的第一反应会是怎样?”
“你这不是废话么,当然是救人啊!”兴辕义不容辞的回答了陈建宏的问话。
“连你都知道这道理,那么你换位思考一下,在这个阴气浓厚的地方,我们将一个遍体鳞伤的阴魂从玉瓶里放出来,被一旁的其他阴魂看见了而且咱两的实力又不能轻松的对付,所以你应该知道咱两的下场是会是怎样了吧!这俗话说的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不论是鬼还是人,哪怕是世间万物都有着放下仇恨共同抵御外族的心。”陈建宏振振有词的将这其中的道理慢慢解释了出来。
“原来是这么一个道理,但老三,若这样那咋们现在岂不是落到了问也不能问,找也找不到的地步?”兴辕也在一时之间没了对策。
然而陈建宏却是话风一转随即笑到:“老小,别这么沮丧嘛,刚才我也在这附近好好的观察了一番,这个地方阴气是要重了那么一些,但是也不知道怎么的,却没有一只阴魂鬼物踪影。想来我们现在将洪村长的老伴从这个玉瓶里放出来,应该也不会有其他的阴魂鬼物来打扰!试试看吧。”
听了陈建宏说出了这样一番话,兴辕有些气愤了,嘴里不悦的说道:“老三,你丫的玩我呢?能放出来你不放,还给我叽叽歪歪的说这么一大堆。我看你小子就是欠揍!”
陈建宏的脸上也是露出了一丝腼腆的笑意:“老小,你师兄我这不是给你普及普及这一方面的知识嘛,你以后肯定也有单独行动的时候,若是遇上这同样的事件,那不是减少了许多危险因数?”
“好啦,好啦,别在这瞎扯淡了,赶紧把那个老大娘招出来问问,快些把事情解决了,这马上都快天亮了,难道你不困么?”兴辕没好气的对陈建宏说着。
冬天的清晨一如既往来的比平时玩,将近凌晨六点的时光,天依旧是黑漆漆的一片。
陈建宏静静的端坐在那棵参天槐树之下,小心翼翼的从怀中掏出那个温养着洪世贤老伴魂魄的玉瓶,右手的食指与中指竖立在一起,熟练的捏动两个指决后,轻轻的抬起了瓶盖。
霎时,一道蓝色的气体重瓶中缓缓的飘荡出来,不过多久便逐渐形成了一道虚晃而透明的人影。
“洪大爷他老伴哦不,瞧我这贱嘴!”兴辕刚一开口,便已知说错了什么,及时反应了过来。随即向自己的嘴角看似有力,其实很轻的扇了一巴掌。笑吟吟的继续说道:“不好意思大娘,忘了问洪大爷如何称呼您了?”
“不碍事,我姓麻,你叫我麻大娘便是。”洪世贤的老伴的声音显得有些空灵,让兴辕听的就像是隔了好几个破洞纸而传出来的声音。总让人捉摸不透。
见洪大娘的阴魂在玉瓶中温养了片刻,在加上此地阴气浓重,伤势似乎是恢复了一些。陈建宏毅然走了上来,开口问到:“洪大娘,很抱歉,打扰您老人家休息。晚辈蜀门弟子陈建宏,因您丈夫洪世贤所托,来处理洪村的一些异事,现下有一难题挡住了我师兄弟二人,需要洪大娘提供一些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