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笑道:“其实,公主摆出这些难题,我也很敬佩,我们明国文风盛行,智者无数,公主若是喜欢中原文化,以后可以去中原看看,多多学习交流,共同进步。要杀我,恐怕你永远也没有机会了,杀了我,对你们百害而无一利!”
图娅气极,道:“你可不要太自信,我不管族人,为自己活一回不行!”
“不行。”
图娅恨恨地道:“那就没办法了,只能第二条路!”
“呵呵,好啊,还有第二条路选,说来听听!”
看他心不在焉,总是顾左右而言它,图娅没好气地道:“你是想跟我斗嘴,还是要办你的皇帝交给你的大事?”
“当然是办大事,我不是正在办么,和你们达成协议,促进两家和平”
图娅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瞪起来,俏美白净的脸蛋上立时腾起一片惊心动魄的红晕:“我是想问你,联姻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哎呀,联姻不可靠滴,只要大家有诚意。”
“混蛋!”
图娅羞叫一声,一脚踢在陈远的足踝上,疼得陈远“哎哟”一声叫。
图娅唇角一勾,似笑非笑地道:“叫的真难听,你是不是不会叫啊?”
“你才不会叫,你全家都不会叫。”陈远气急,久经沙场,被一个女孩这么欺负,太没面子了,恶狠狠道,“当然是联姻,把你娶回家,叫你知道什么是夫纲,每天打上一顿。”
图娅一双黑亮妩媚的眉毛微微地亮了起来,颇有些兴奋道:“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陈远恶向胆边生,一个草原没落公主算个毛线,照着她的屁股就是一顿好打。
出人意料的,图娅居然不反抗,眼睛里居然闪着亮光。
他打我了,他真的打我了,图娅心情复杂,却不抗拒,反而有丝丝刺激。
卧槽,这公主不是有虐待狂吧,陈远露出邪恶的笑容。
其实图娅自小没有受到父爱母爱,和哥哥也只是勉强维持亲情关系,母亲早死,父亲也被杀害,一直没有安全感,所以养成了刁蛮跋扈的性格。谁也不放在眼里,多洛对她唯命是从,让她更加不知道收敛,经常鞭打人,暴脾气。
陈远不按套路出牌,总是和她对着干,她反而觉得这才是真正的男人,让她的心里燃起了希望。
打公主的屁股是不能多的,陈远打完就跑,真的打多了,到时候被脱欢抓住,老子还不好交代。
图娅怅然若失,回到自己的住处,奇怪的事,鬼使神差的,答应了下嫁陈远的事。
第二天,脱欢宣布陈远和妹妹图娅的婚事,和明国交好,全瓦剌沸腾,共同欢庆,脱欢特意赐部落百姓牛羊,让大家饮宴十天,每天晚上灯火通明,举火篝火晚会。
他们的公主图娅和大明使者,篝火晚会上载歌载舞,引得多少男女效仿。当然陈远不会跳舞,是被图娅抓着跳的。这十天下来,倒是成了多少对青年男女。
所有人都在欢庆,只有一个人不开心,那就是多洛,他从小就喜欢图娅,从小就喜欢,看到她拥入别人的怀抱,真的很生气很生气,可是补擅长表达的他,又无可奈何。
醉倒在角落里,倒在地上像一滩烂泥,谁都在欢庆,没有谁会在乎他的失落和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