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怒道:“袭击我后,你姐姐凌微也跟我分手了,我可以不追究,但你就为了我的事情,一下子杀害两个人,你还是不是人?”
一棍子往他的膝盖去,打得凌蟠嗷嗷大叫。
“大声一点,执法衙的人过来,我就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他们,看你到时候怎么死。”方言又一棍子过去。
凌蟠忍住了,喊道:“不,我说实话行了吧,我承认,是我杀死了袁荣。”
“你不承认,执法人的人也会让你承认的。”方言唤道。
“你别打了,我承认自己杀了袁荣。”
“那把你怎么杀了袁可泰的,为什么要杀了他们两个人不可。”
“你误会了,我没有杀袁可泰,我发誓,我真的没有杀袁可泰,袁可泰死的那天晚上,我确实在赌钱。”
“你有心理准备,想好了不承认是吗?”方言再一棍子过去。
凌蟠喊着:“别打了,不是心里准备,那天晚上,我输了不少,早上回来的时候,就听到白玉潭淹死了人,我还跑过去看,他们说袁可泰是那天晚上死的,很明显我有不在场证明,没有想忽悠你,现在我都承认杀死袁荣了,要真是我杀了袁可泰,我也没有必要隐瞒。”
方言看着凌蟠,当然不能随便相信他的话了,将信将疑的道:“赶紧说,到底为什么要杀袁荣。”
“好,我都说,全部都说。”
“别想忽悠我。”
凌蟠长吸一口气,说道:“这事情还要从上个月二十七日那天晚上说起,那天晚上,我像平时一样回家,当时已经很晚,我刚刚到家门口,便听到我母亲在跟什么人说话,而且还是一个中年男人,我姐姐还没有回来。
“我十分的好奇,就想看看到底是谁,结果看到了袁荣,我听到他们说,我们的事情给发现了,我必须转移,我来是告诉你一声,让你有个心理准备,不管将来发生什么,都说你不知道。说话的那个人是袁荣,我听到的大概就是这些。”
方言疑惑的看着凌蟠。
凌蟠接着道:“我很惊讶,不知道袁荣说的到底是什么,我对这个人没有什么好感,只知道他年轻的时候,和我娘是朋友,听了那些话,我完全怀疑他和我娘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我那天晚上想了很多。
“第二天,我在街道上闲逛,前一晚我输了个精光,没有了银子,只能胡逛了,也把前天晚上听到的那些忘得差不多了,我没有方向的走着,结果碰到了刚从袁府出去买菜的谢伯,我们还打了一个招呼,他就往菜市场去了。
“我当时银袋空空,就想看看哪家没有人,进去弄点零花钱,前一天晚上听到的那些话,让我对袁家产生了兴趣,而且谢伯刚刚出去,那时候日上杆头,袁荣必定不在家里。
“他要去执法衙工作,又不是吃午饭的时候,我也想进他房间里瞧瞧,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跟我母亲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再者他是一个衙蔚,家里肯定有不少的银两,当时还是有些害怕的,毕竟他是执法衙的,我还是忍不住好奇,看了一下里面,确定没有人,他们家也不养宠物,这让我十分放心,我轻易的就用铁丝打开了大门的锁,也不是轻易,我已经练就了这门手艺,所以那把锁挡不住我。
“我顺利的就进入了袁荣的房间,仆人的房间肯定没钱的,说实在的,当时我并不是很感兴趣他和我母亲的对话,我更加感兴趣的就是银子,我可不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我抓紧时间到处寻找,说真的。
“我还找到了不少,反正有三十几两银子,还有两块玉佩,我高兴万分,得意忘形,这起码够我撑一阵子了。
“就在我准备撤退的时候,我在中间抽屉的一里,看到了这一封信,出于好奇,我打开来看了一下,感觉那是一封威胁信,就是你手中拿的这一封,一下子让我联系到前天晚上他和我娘说的那些话,更让我好奇的是那封信下面的日期。
“我怕谢伯回来,拿上了那封信,就离开了他们家。我不停的在琢磨,我们的秘密给发现了,要转移,还有那个熟悉的日期。”
方言问道:“找银子的时候,你有没有偷到一块雕刻着兔子的玉佩。”
凌蟠想了想,摇头说道:“没有呀,我只发现两块玉佩,但都不是雕刻着兔子,吗的,那家伙穷鬼一个,我原以为,可以拿着玉佩去换几两银子,结果当铺的老头,直接丢回来给我,还说那是地摊货,送给人都不要,竟然两块都没收,一个执法衙的衙蔚,还带着地摊货,也只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