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方言说起袁荣的时候。
凌蟠先是愣了一下,闪动了一下眼睛说道:“袁荣关我屁事。”
“是吗?真的以为你天衣无缝了,把狼狗杀死,工具扔到草丛中,就不会有人找到?”
凌蟠有些不敢看他,却还是摇着头说道:“不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方言继续说道:“你到老伯的捕猎铺买了两个铁夹子,你以为不留痕迹,我只要拿着你的头像,去找他,就可以确认你是不是去他那里买过铁夹子。”
“那老家伙,把人看错了很正常,凤凰城有多少老花眼。”
“你还知道人家可能看错了,那你去买铁夹子了吗?”
“我可没有承认。”
“是,你怎么敢承认。”方言冷笑一声,又说道:“你找络腮胡子大汉,买大狼狗,还问人家多久才能听你的,怎么训练它咬人,那大哥也老花眼了?”
“乌漆嘛黑的,他保证自己看得清楚。”
“你还记得你卖狼狗的时候天很黑呢!”
“我可没有说是我去卖狼狗,只是猜天黑了。”
方言一笑,说道:“执法衙,单凭这两条就可以把你放上刑架,不过我会让你哑口无言的。”
他从怀里拿出一封信来,把信封的封面递过去给他看,说道:“这个在你的抽屉里找到的,你不会也否认吧。”
凌蟠瞬时眼睛大了有一倍,张口要说话,可又噎了回去。
“我读一下信里面的内容吧。
“立即放弃调查,否然桃花岗假山群东白石下之事公诸于众,少耍花招,后果自负。七月十四日。”
方言读完内容,继续说道:“收信的人是袁荣,他就死在白石下面,这封信,就在你的抽屉里面,你还想怎么说。”
“就这样,可以说我就是凶手?”
“现在不说你是凶手,你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吧,袁荣的信怎么在你的房间里。”
“我在半道上捡的,难道不行?”
“要是一封平常的信,你怎么说都无所谓,但这封信的意义有多大,我想你应该明白,我没有推理错的话,袁荣就是看了这封信,初三那天晚上,才到桃花岗去,最后被人杀死,埋在了原来白石的那个位置下面。”
凌蟠哑口无言的看着方言。
方言继续说道:“忘了告诉你,就在狼狗的坟前,有一个波浪形的脚印,而我在拿到这封信之前,在你房间里还找到踩出那鞋印的鞋。
“这封信,大铁夹子、灰黄色的大狼狗、狼狗坟前的鞋印,你还想要什么证据呢?”
凌蟠在颤抖。
“说不出话来了!我今天没有立即让执法衙的人来抓你,那是因为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杀袁荣,是不是和我有关,还有袁可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