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你以后要是娶媳妇儿的话,是不是得找个女的。”赛伯斯哭笑不得的问道。
“当然了,越女的越好。”两忘时至今日,男女之别也也没认识到本质,以为“女”的和斗气一样,也可以这般定义。
“那我问你,你随便见到一个女子会不会管她叫媳妇儿呢?”
“自然不能了,虽然李伯伯说,那才叫风liu。”两忘答道。
“不是任意一个女的你就能叫媳妇儿,也不是哪个羊角都叫羚翘。”赛伯斯不得已,只得用了这个反证法,虽说这个常识于这位少年还有些不够深入浅出。
却听饭粒儿哀怨的哼了一声,将那对大羊角收了起来,好似收起的是这世间最大的委屈,白眼瞟着赛伯斯,对这位圣·赌鬼的不近人情十分的肝肠寸断。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不怕犯贱,就怕想要犯贱。赛伯斯发觉自己惹了祸,现在不吃的话,指不定什么时候自己睡着了,这大白畜生会把那家伙直接塞到自己嘴里呢。
赛伯斯长叹一声,伸手抓过大羊角,那感觉就像被逼着喝鹤顶红一般,一捏这硬度,他的牙怕是保不住了,斜眼一瞟大白畜生,这厮正强忍着满嘴口水期待的望向自己,渐渐的回过味来,原来饭粒儿既不是想要他“羚翘解毒”,也不是要他练成铁嘴钢牙。
这大白狼只是吃了这顿想下顿,正在谋划下一次的蹭饭大计,自己这次若是辜负了其一片美意,大白畜生就又有理由了。
“用得着这样么。”赛伯斯心道:
“想吃汪汪叫一声我还能不答应么,我还敢不答应么。”
转念一想,赛伯斯明白了饭粒儿可不是一般的“黑”,世人最多也就是得了便宜卖乖,而这大白畜生得了便宜还得当大爷,蹭饭都得蹭得浑身闪着圣光。
赛伯斯正在想办法为自己找个台阶下的时候,那位操蛋的毛球再次救了他。
只听叽叽喳喳的好似咳嗽声的尖叫自蜮那发出,两忘好奇的看去,蜮好似被点着了绒毛一般窜来窜去,浑身绒毛乱颤,表情极为痛苦,竟然哇哇的呕吐起来了。
原来,不止是赛伯斯,就连饭粒儿的贤弟,也吃到了被这大白畜生精挑细选的美味儿。
蜮自从跟了两忘之后,在饭粒儿的淫威之下,毒魔的尊严尽失,活的越来越“草根”了。
这次赛伯斯请两忘和饭粒儿吃饭,饭粒儿两三下驾弄,这毛球就事事儿的跟着凑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