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周遭居民的影响可以停留在最小程度。
可是?也不会完全没有影响
你是军人吧!对军人来说,长官的命令是绝对的!
于是,我愚蠢地服从了那道命令。
3
我们边聊闲话边走在街上时.后方传来声音。
下班约会?
才不是!
我跟惠生气地同时回头,是遥小姐跟艾尔菲小姐.
妨碍到你们了吗?
开玩笑。
惠慌忙挥手.
因为树博士给我花,所以才要来买花瓶。这家伙是负责拿行李的。
别用手指指我!
惠突然弯下腰,闻着她们身上的味道。那家伙在做什么呀?
两个女人又跑去吃烧肉了?
被说中的遥小姐脸颊有点红了。
什么嘛!用自己的钱吃什么,有什么关系。
算了,反正艾尔菲今天好像也没喝酒。
我不禁笑出声。之前艾尔菲小姐喝醉,跑进家里来,说了一堆颠三倒四的
话,还把小惠当成酒吧的妈妈桑使唤,要她送啤酒过来。
神名绫人。
艾尔菲小姐突然将脸凑近。
陪我一下。
咦?别叫我去缠斗就好了。
来缠斗吧!
果然没错!
她带我去的地方是游乐场。
好久没玩大型机台了。这边的机台跟东京的有很多不同,十年以上的技术差
异果然很大。这里的机台相当进步,以虚拟游戏为主流。一开始得拼命记熟操作
性,接下来我跟艾尔菲小姐一起玩战斗机游戏的对战,我根本无力抗衡,惨败。
满厉害的。
游戏结束后,她在餐饮区请我喝可乐。
因为我在东京也常玩。
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输吗?
因为我还不熟练。
不对。因为你是一般民众,我是军人。知道了吗?军人是比这世上任何人
都还胆小的。他们出奇地怕死。所以,他们会只想着只让自己存活下来而战
斗下去。一般民众就下一样了,因为没有好好地注视着自己的死亡.所以不怕
死。不恐惧死亡的话,就会有空隙。
只不过是玩游戏,她怎么认真起来了。
经过四个月,翼神世音的动作变得好多了。
她想说什么?
你有考虑过自己会死的这个可能性吗?
这种事去想也没用。所谓的战斗就是那样。不论何时,都有自己会死的
可能性。死?总觉得没有现实感。新闻中天天都有人因为意外或事故死去。
但是,我的周遭却没有那种事。因为没有跟亲戚来往,所以也没遇过亲戚家的奶
奶去世耶种事。
我不曾注视过自己的死亡。
你打算驾驶到什么时候?
像这样说话真不像艾尔菲小姐。
她盯着我的脸瞧,表情看来是真的在担心我。
可是可是
可是我那么做的话,会得到原谅吗?
艾尔菲小姐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接着,她静静地喝干点来的啤酒。
没有回答的疑问,漫无目的地在两人间飘荡。
遇到好多事搞得很晚了,太阳已经西斜。我跟惠为了前往渡轮的码头漫步过
桥。
被艾尔菲小姐这么一说,我不知怎地心情低落。惠不知跟遥小姐谈了什么
(我没有问她们),也露出消沉的表情。她们姊妹的感情虽然不差,但是也算不上
好。虽然我没有兄弟所以不是很懂,但年龄差距大的姊妹很难相处吧!感觉只有
惠单方面在紧张在意。不过,树先生他们兄妹的感情就很好,好到有点危险。还
是说,兄妹跟姊妹不一样?
啊,花瓶
小惠喃喃说道。她手中的花有点开始凋谢了。我们明明是为了买花瓶才到神
至市来的,现在却完全忘记了。
要折回去吗?
不用了,没关系
不是由谁先开始的,我们在桥的正中央停下脚步。带有海潮气息的风,令惠
手中的花朵摇曳。在另一头能看见栈桥,长长的影子止落入水面。
我们去看船吧
嗯?
快点!
惠突然拉住我的手奔跑起来。
等等
风充满精神地吹过我们的肩头。
惠带我去的栈桥,正停泊着豪华轮船,船名是马文皮克号。
根来神至有这样的船啊!
嗯,这是环游全岛的餐厅船。现在很热门呢!
准备前去享受环游全岛与豪华大餐的人们登上接驳梯,搭上马文皮克号。
好棒我也想象那样约会看看。
是为了约会喔!
作作梦有什么关系。
说得也是,只是梦啊!
啰唆!
这么说着的惠,脸上已经没有刚刚消沉的表情了.
断章2贰神让二
监视功刀的行动时,遇到了意外的人物.是观察对象。他正跟一个女孩子在
一起。那是目标等级七的紫东惠.
真速配,你们在约会吗?
我一开玩笑,立刻遭到反击。
就说不是嘛!
你们也不用感情好到一起回头嘛!表情很凶。观察对象似乎想起了我的睑
孔。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啊,有点事。先别管那个,提到约会
我以眼神点向接驳梯,那家伙就在要搭上马文皮克号的人群里。
啊,是功刀先生!
目标等级七一开始就注意到了。
咦?特别的日子只约会吗?
很像女孩子的单纯想法让我不禁笑了出来.
这倒不错。单身司令官的秘密约会吗不过,他约会的对象是他的女
儿。
女儿?
等级七冒冒失失地喊出声。
功刀先生结婚了啊!
那家伙大概是没有公开这件事吧!换做是我也做不到。
今天好像是他女儿的生日。
我又来了。明明知道,还说了多余的话。故意让他们稍微了解情况,好引出
反应来,我的手段真肮脏。
好!
等级七的表情像是想到什么不好的事这可糟糕了。这玩意儿也能利用?
饶了我吧!原谅我这个没用的叔叔吧!要给你的礼物被拿走了.这也是工作,就
原谅我吧不过,能对他那样说的侄儿,一开始就不存在就是了。
功刀仁4
被夕阳染成金黄色的海湾里。餐桌上放着一瓶红酒与两个玻璃杯,葡萄酒带
着一点涩味的香气,静静地在白色的桌巾上流动.今年还是不会来了吗?
你还是老样子。莫顿罗基德(注4)的红酒呀!
我缓缓抬起头,是真理子。十丘午不见的妻子,美得感觉不到岁月流逝,就
像那个时候一样。然而
除了这个我不知道别的。
我以十五年前的口吻说。
明明是不想知道。
她用跟十五年前一样的口吻回答。这是在说岁月没有改变我们之间的关系
吗?的确,我们的关系以那一天的样子冻结起来,被封进了不会融化的悲伤冰层
里。
吃过饭了吗?
吃过才来的。
真理子若无其事地朝走过来的服务生挥挥手,在对面坐了下来。这时,我注
意到些微的不同。是香水。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牌子,不过真理子应该总是擦一样
的香水,但现在却是不同的香味。是吗是这么回事吗?
我接受邀请,你吓到了吗?
嗯!
老实说,每年我都觉得她不会来的。我一直等待着不可能的来的妻子。那也
只到今天为止是这么回事吗?
你看了录彩带吗?
嗯!
有何感想?
她要我说什么。说我每年都看着她送来的录像带,因为悔恨而哭泣吗?
那孩子有着未来,还有出色的才能。
小提琴声在耳中响起,是那孩子拉的小提琴曲。这么说或许会被别人当成傻
爸爸。但那孩子的琴音非常捧。美到让人战栗的程度。她所作的曲子,不论哪一
首都是一流的。
抹杀她的才能的人是我。
这是我的错.
是呀,因为那是你做的。
我的指尖现在还鲜明地残留着发射钮的触感。接着。是那道不应该爆发的闪
光。连女儿就在那下头也不知道我
笑声散落开来。
我看了过去,斜对面的餐桌上坐着一家人。是女儿的生日吧!一家三口正和
乐地用餐。年纪刚好跟当时的我们差不多。我的胸口深处生出苫涩的硬块。那是
要是我有努力的话,或许就能得到的家族模样。
以上作为理由连女儿都不见最后甚至
尽管装作冷静,真理子责问我的声音却黯淡地颤抖着。邢声音同时也在责备
她自己。当时,真理子也因为有急事而不在家中。要是自己在女儿身边的话
真理子无疑也为了这样的念头痛苦了十五年。
就如妳所说。
我不管受到什么责备都无所谓。但是,我不想看到她折磨自己的模样。真理
子轻轻叹口气,看向窗外。染红海湾的夕阳反映回来。在妻子脸上投下美丽的光
彩。
今天我会接受邀请,是因为我马上就要离开日本了。
是吗?
是这样吗?
也会改名字。
是吗?
是这样吗?
好一会,我们什么也没说,只是凝望着海面。
真理子轻轻拿出一个大信封来。
虽然没有放进信里,不过,我总算下定决心要把最后一张交给你了。
信封里头是乐谱。
这是那孩子因为想念你而写下的曲子。
乐谱上的笔迹绝对称不上漂亮。我的眼眶发热,伹却流不出泪。因为我的泪
水在那一天就已经干涸了。
你学会看乐谱了吗?
不,因为我是个什么都不想知道的家伙。
是吗?
寂寞的笑容突然浮现在妻子的脸上.
这是四分音符,这边是
拜托别吵,爸爸的工作很忙。
这边这个叫做二分音符哟!
都说我要工作了!
我以为只要说有工作,就算是孩子也会闭嘴。就算我忘了结婚纪念日,破坏
了家庭圆满。只要说是工作她们就能完全接受了。因为我是为了家人而作的。为
了家人结果却是这样。太讽刺了,让我都想笑了。
功刀先生。
楼层经理走了过来。
这是刚才有人送过来的。
是有点凋谢的花束与玩偶。我打开附上的卡片.上头有孩子气的字。
女孩子还是该送花吧!司令官。手下代表+1上。
那个+1,是贰神吧!说什么要送侄儿的礼物,结果嫌拿着多余吗?
手下代表大概是紫东惠。会做出这种事的,除了她应该就没有别人了。因为
太孩子气了,我不禁苦笑出声。
你在笑吗?
嗯?啊!
你终于笑得出来啦
我的笑容冻结了。
没关系,因为我也笑得出来了,虽然我们彼此都花了很多时间.
是啊!
谁送的?
似乎是部下们。
我可以看吗?
真理子将目光落在卡片上。
这是给妳的花。
嗯!
有会送花过来的部下,很幸福呀!
或许吧!
你渐渐建立起新的人际关系,我也一样。这样就可以了吧!
是啊!
真理子将卡片还给我,提着包包,站起身来。
该走了,失陪了。
真理子。
我没有回头,妻子也没有回头。
谢谢妳。
再见。
分开度过的岁月,终于打下了休止符。
真理子还给我的卡片里,夹着一张薄纸。
是离婚协议书。
十五年来,她不答应离婚,以使用功刀的姓氏来责备着我。那都无所谓,因
为那是我的罪。但是,我希望她不要一直被这不祥的姓氏给束缚着,能朝明天走
去。
这点终于做到了.
这样就好。
这样就好了。
一点点、虽然只有一点点,但这样终于解开我心中的枷锁。
谢谢妳。
我将莫顿罗基德含入口中,拥有丰润口感与涩味的液体流入喉中。
2012年产,那孩子死去的年份。
那孩子的时间,还有我的时间,都从那时起就停止了。但是,这葡萄酒却藉
着时间,缓缓地热成了。
汽笛鸣起,马文皮克号缓缓驶入金黄色的港湾。
4
以根来岛的山脉为背景,马文皮克号像在金色水面上滑行般前进着,后头牵
曳着盖在黑影下的海浪。
司令在跟他的女儿约会吗?
好像有点多管闲事
你在说什么啊!女孩子的心情,就交给女孩子啦!反正如果是司令的话,
是绝对不会买花的。
我不是指那个。亲子间的事,他人毕竟是无法理解的
我不知道功刀大叔亲子间有着什么样的关系。就连我,现在要是见到老妈,
或许也不知道该跟她说什么才好。
真是的!
惠生气了。
啰唆!啰唆!快点回去吃饭啦!我肚子饿了!
这么说着,惠快步走了出去,让我有些开心。
啊,等等嘛!
两人步行的身影,在栈桥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断章3如月树
妈。
妈妈。
妈咪.
母亲。
该怎么称呼才好。
她允许我怎么称呼呢?
不,她不会让我这么称呼她的。
漫长的、漫长的扭曲时间。
岁月会逐渐改变人的关系。
我的身高早就超过她了。
即使看到她或许曾拥抱过我的手臂,也流不出泪。
无法传达的思念。
隔开两人的时间。
隔开两人的血液颜色。
悲哀的血液颜色。
我们明明是母子啊!
似是,妈妈,妳现在在哪里呢?
断章4七森小夜子
树现在在哪里?
在自己家里呀,一定是正在跟久远一起用餐吧!
冰冷的白色目光像缠绕住我一般,舔舐着我的身体。
旅馆的酒吧,昏暗的灯光。混入酒精,男与女的**气息。我在这里头做什
么呢?
这真的是为博十好吗?
这个有张苍白脸孔的男人,要我从研究所里偷出资料.根据这个号称联合国
监察官的男人所说,树博士现在正处于非常危险的立场。他被怀疑蓄意隐匿了这
次计划的相关资料。计划属于联合国的最高机密,要是负责人隐匿资料诐发现
了,别说罢免.就是被以反叛罪论处也是无可奈何的。
所以,他说这是为了帮助树博士。
他说自己是树博士的老朋友,无论如何都想避免发生这种情况。即使违反了
树博士的意志也是一样。还说要是我把数据窃取出来,他能够适当处理,绝对不
会让树博士遭到罢免。
他的视线有如霜降般冰冶的伏特加,朝我投射过来。
希望妳能相信我。
你哪能相信啊!
我不相信别人的话。从那天开始,我就连一句都不信。从有人说是为了爸爸
跟哥哥好,而唆使我的那一天开始。
那时是因为我还小才被骗了。现在我已经是个大人了,不会那么简单就被
骗。
可是,树博士处于危险的立场这也是事实。我知道博士把那份数据藏起来
了,要是那份资料被公开的话,会发生什么事我也想象得出来。
要是这家伙没来引诱我,我还曾想过干脆就自己泄漏出来呢!
我是因为这么做,博士的立场本身也会跟着有危险才做不到的。这时,这苍
白的男人提出邀约。这家伙不会罢免博士吧!他只会把博士纳入他的支配下。
或许答应他也不错。
断章5一色真
愚蠢的女人。什么事都不知道,就打算控制状况。
我将房间钥匙放在两人间的桌面上。
你想多了解我一点?
愚蠢的女人。不只是状况,就连我也打算控制。
我喜欢聪明的女人。
我扬起玻璃杯,她也配合了。
虚伪的干杯声,在小小的酒吧中回响。
真是个愚蠢的女人.
功刀仁5
月亮升起了。
我缓缓爬上月光映照的科坡。
无言的队伍伫立在山丘上。不,那是墓碑的队伍。
我步入亡者们的队伍中。
如约定般,久远正等着我。
能替我看看吗?
我把从妻子,不,从真理子那里拿到的乐谱交给她。久远看了一会乐谱。缓
缓谈起头。她的眼角在开光下闪烁光芒。久远在哭吗?
太好了。仁,太好了。
妳是为我而哭的吗,久远。
一直、一直都还不够。不过,这样就完成了。思念传达出去了。奉献给勇
猛之翼的思念,现在要振翅飞翔了。飞向古老的时光。
久远小提琴的第一个音符朝月亮响起。
那孩子所写的旋律,现在第一次被吹进了气息,对大地与天空高歌着诞生的喜悦。
我朝一块墓碑跪下,将紫东他们给我的花束奉上。
这是假的坟墓。
那孩子不在这底下。一切都在人类所制造出最大的火焰面前蒸发了。
妳诞生的那一天,当我赶到医院时,病床上的真理子微笑着。
妳就在她的身旁。
我不觉得妳很可爱。妳的睑蛋红通通的,婴儿都是这样。但是,妳看起
来很聪慧的眼睛,已直接看到我灵魂深处。那时我发誓我会用一生来守护这个孩子。
然而,我却按下了发射钮。
这是我的罪。
生日快乐。
我说出祈祷的话。
或许妳会觉得寂寞,不过妳再一个人在这里睡一下,再一下子就好了我
还有该做的事真理子,妳妈妈也原谅我了,我不会再感到迷惑了。
温柔的旋律触碰着跪下的我的背脊。温柔的月光降下。
小满
我最爱的女儿啊!
断章3如月久远
我拉着琴。拉出死去女儿的思念。将仰慕父亲,追寻着父亲的女儿的思念,
乘着旋律朝月光演奏。光辉的旋律,啜泣的月光。演奏出的音乐不会伤害父亲,
而是将温柔的指尖迭在他的肩上。那是治愈吗?还是责备?不,是原谅。我能够
将思念放入曲中演奏了。但.音符自演奏之后就离开厂我的指尖。音符只是落下
堆积在聆听者的胸中。墓地旁有着十字架。尽管不清楚.那是耶稣基督的圣像。
耶稣基督降生在世间,背负了世上所有生物的罪孽,背上了十字架。喔。chu女玛
莉亚。雪之圣母玛莉亚。在此奉上忏侮的告解。跪在这里的男人。背负着罪孽.
要是他悔改的话,就让他得到原谅吧!不,他已经被原谅了。至少他的女儿是如
此。因为,只要演奏这曲子就能明白。或许仁不知道吧!辽阔的悲伤。月光照向
仁的眼睛。那光辉是泪水吗?眼泪的光芒映照着成群的墓碑,映照磁卡群的亡
者。
神名麻弥2
妳是真的打算替儿子修坟了?
来到东京湾基地后,阿守说道。
妳又要派出多雷姆了对吧?
那又怎么样?绫人已经可以确实地演奏翼神世音了。虽然休息了一阵子,
不过系统已充分复原了,与东京的连结也上升了。
我不是指这个,妳到底在想什么?
什么意思?
多雷姆越来越强了,翼神世音也跟着越来越强。这固然是很好,不过,
开始就为了被杀而出击,同胞们也太可怜了吧!
这孩子是因为在人类之间待太久所以变弱了吗?居然会使用好可怜这样
的字眼。
那样也好,因为可以利用。
我不是一开始就派它们去送死的啊!而是叫它们为了杀掉绫人而战。
妳果真是打算替儿子修坟。
翼神世音不会允许那种事发生的。
他以为翼神世音会让奏者被杀吗?要是那样的话,世音系统全体都会开始混
乱的。
也会有个万一吧!
说的也是。
或许是因为我很干脆地肯定了,阿守看来很吃惊。
不过,妳这是说连儿子的性命也不肯献上,就要改变世界?
阿守冰冷的话语像大刀一样在斩下。
所以呢?
我不把绫人的性命当一回事。
但同时也能抬头挺胸地说,这世界上我最爱的人就是儿子。
正因为我爱着他,所以我才要将世界当作送他的礼物。
注释:
注1:东京迪斯尼乐园的一项游乐设施。
注2:Mephistopheles,戏曲《浮士德》中登场的恶魔。
注3:Mithra,波斯神话中的太阳神。
注4:MoutonRothschild,法国高级葡萄酒。<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