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笑:“好啊,到时候我一定来买!”
“小师妹,你最近好像和一个叫张均的低辈弟子走的很近啊……”在放课后回居舍的路上遇见二师哥彭淑真,他沉默了半晌,问了这样一句话。
“是啊,二师哥,怎么了?”我知道这不是偶遇,因为二师哥的居舍并不同我一个方向。
“呃……倒是没有什么。”矮矮胖胖的彭师哥迟疑着说道,“只是派中弟子之间流传着一些闲言碎语……不太好听,若教师父知道了,他老人家恐怕不会高兴……”
我默然不语,旁人的几句言语虽算不得什么,但师父那边却不得不顾虑。
“小师妹,你莫要生气,二师哥是为你好。我也不也多说什么,你好自为之就是了。”
此后,我开始刻意疏远张均。他来搭话只横眉冷对;他若请教武功便随口敷衍;他要是约我到大理城中听人唱曲或者看新上市的服装饰品就找借口搪塞推脱。渐渐的,他便也心灰意懒,很少来找我了,只见他经常一个人闷闷地练剑。
再后来,见他经常和一个女孩子出双入对,有说有笑。那女孩相貌平平,但是穿着入时打扮出彩,想来是张均亲自为她挑选搭配的。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什么滋味。
有一次,他二人竟公然在我的课上打情骂俏卿卿我我,我冷眼旁观一阵,只把那女孩子叫了过来,命她在我面前演练一路点苍剑法。她似乎知道些什么,看我的时候目光闪闪烁烁,很不自在,演练剑法时因为紧张出现了很多处错误。我佯装恨铁不成钢的愤怒,喝斥道:“你搞什么?你这使的是点苍剑法么?”
说着伸手在她右肩一按,只听“咯啦”一声,她摔倒在地,右肩已然脱臼。
她躺在地上,不住蠕动呻吟,冷汗直流。其他弟子乱作一团,有的议论纷纷,有的瞪大眼睛吓得不敢动,有的上前来关照那女孩。我瞧了张均一眼,见他站在原地,也在看我,原以为会对上一双愤恨的眼睛,不料却看到他微微一笑,笑里很有深意,感觉邪邪的、坏坏的。
后来我们又经常在一起了。一起去大理,听风情园的头牌小红唱“杨柳岸,晓风残月”,听街头大槐树下弹铜琵琶的关西大汉唱“大江东去”,听喜州的白族老少唱《泥鳅调》和《青姑娘》。每季新装上市,我们都会去看,不一定买,研究研究。
他说我皮肤好,又白又细,穿黄色的衣服明艳,穿粉色可爱,穿蓝色清新,穿绿色秀丽……总之,穿什么都好看。那个时候,我只微微一笑。
我倒是很喜欢看他穿紫色的侠士服,很儒雅很英气的样子。
可是,我行我素毕竟是要付出代价的。<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