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代的人,对于身体确实没有那么的重视,特别是读书人,大多数手无束鸡之力。
他觉得上一辈子,崔鸣健绝对没有这辈子的成就高,有两个天才的弟弟在背后鞭策,动力十足。
李瑜希有些摸不着头脑问:“这不是一般都是晨练啊?”
“我这个功法有点特殊,必须要往上练才有效果,你要不要一起啊?”
“今天看书已经累了,正好活动活动身体,可以教我吗。”李瑜希一溜烟从床上蹦起来,来到地上穿好鞋。
眼巴巴的望着崔明康,看着他那一连串的动作也不觉得奇怪,反而觉得很好玩。
崔鸣康好笑的说:“你不觉得这些动作难看?我之前一直都没能让其他人一起。”
李瑜希摇摇头:“不觉得,其实我在家有时候也会练,我爷爷带着我锻炼,动作也十分古怪。”
李瑜希顿了顿说:“不过,你这个功法,确实过于夸张,应该很难完成。”
崔鸣康当然知道未尽之意,这功法有他的参与,里面加入了瑜伽的路子,一些难度比较高的动作,刚开始练会比较痛苦。
见李瑜希也想要练,崔明康干脆借了一把梯子爬上屋顶,把屋上的几块瓦又掀开了一些。
他拍拍手拂掉灰尘,一下子从楼顶上跳下来,可是把李瑜希吓了一跳。
李瑜希紧张走向前:“你小心一点,马上就要县试如果现在出了事可怎么办?”
“没事,我村里的经常干这事,不用担心没问题,没把握我也不会这样做。”
“你以后最好不要这样。”
崔鸣康有些好笑,摸了摸李瑜希的头:“安心呐。”
月光从缝隙里洒落,照一室光华,月影之下两道人影若隐若现,腾闪挪移。
等待考试开始的时间,过得既充实又迅速,一眨眼,便到了要去考场的日子。
夫子站在考场外,最后对参加考试的学生们进行叮嘱,家长们殷切的期盼。
考场严格,一群人忙着检查,不断往篮子里塞东西,觉得带的东西不够。
反倒是学生比较轻松,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这一批考生。都比较年轻第一次来,充满了信心。
山长知道科举不易,但是也没有打击他们的信心,考过一次心里就有数了。
这里面崔鸣康兄弟和李瑜希,只要不出意外的话,十拿九稳,另外几个孩子心态好都有机会。
最后还是得看出题,有时候运气也非常重要,特别是对于经验不足的人。
几个少年人围在一起,互相鼓气,崔家两兄弟拉着李瑜希还有两个同学,结保的五人站一起。
“加油!”
“你也一样。”
通过搜身检查,很快崔鸣康便进入考场里,分到的号间还不错,离臭号远,没有什么异味。
卷子发下来,都是崔鸣康当年玩过的一套,主考官的倾向喜好,山长早就给他们弄清楚。
首先是比较简单的经帖,只要对书本掌握好没什么问题,崔鸣康很快就誉抄完。
接下来是重头戏论策,也可以当做是作文题,不过县试也不难,就是对朝堂歌功颂德,老一套。
令崔鸣康意外的是,题目有点熟悉,出发前一晚,几兄弟互相讨论的时候,崔鸣朗拿过这个问题出来。
稍微一想就明白,崔鸣朗上一世难道参加的便是这一场科举,一直想方设法透题目?
最后的是诗词,占比对录取不怎么重要,不过对于排名有很大帮助。
看一眼,果然!
崔鸣朗那小子还玩过飞花令,用这个指令作了好几首诗,科举时间不足作出来的灵气也不指望。
因此,很多人都是猜题作好,夫子帮忙润色,然后根据题目改一改拿来用,万一运气好压中,直接抄上去也可以。
刷刷刷,崔鸣康下笔如有神,飞快的回忆起那天自己写的一首,并且加以修改添色。
“搞定!”
题目看不上不多,实际上题量大,从今早十点左右入场,中午吃了点干饼子,一直写到现在差不多三点。
崔鸣康检查一遍,直接站起来拿着卷子,交给考官查看,这是提前交卷才有的待遇。
县试并不糊名也不抄誉,考官还可以看人,对于长得俊俏的人来说,可以加不少印象分。
县太爷一见崔鸣康,这简直就是兰芝玉树,再看字如其人温润有力,学问踏实,对他满意的点点头。
崔鸣康告辞离去,见李瑜希也带着卷子走出来,两人只是交换一个眼神。
李瑜希是第二个交卷的人,他本来已经写好,想等一等,等到敲响第一个交卷人才出来。
和李瑜希一样想法的人不少,不是所有人都有信心当第一个,陆陆续续有几个人,也出来交卷。
崔鸣康轻松的走出考场,接下来就看放榜名次,整天压制水平真不容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