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阿紫想跪拜。莲迟渊抬手指了指窗外。阿紫会意,将守在院子门口的修剪花草的婢女也一并遣散。留在大门之外乖巧的站着,偶尔回头望了望屋子,嘴角一抹苦涩却满足的笑容。
若是夙止看见便一眼能看出,这是何等之笑的吧。她傻得聪慧。
“你属鬼的啊,走路都没有声音。躲在我后面多久了?阿紫居然还帮你一起吓我。”夙止哼哼道。吧葡萄皮吐了一地。天天神出鬼没,没病也得吓出病来。
莲迟渊坐在凳子上伸手剥了颗葡萄递给夙止,“听说你今天在太子殿大展威风?”语气不冷不热。
“嗯哼。”夙止挑了挑眉毛。毫不客气的将莲迟渊剥得葡萄吃的津津有味,得意洋洋。
莲迟渊看着夙止臭屁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谨慎行事,苏孤容不好对付。别得意忘形。还有,凡话留一半,要给自己留下足够的退路,特别是在兵事上。若是将你所学都交给他们,岂不是断了自己后路。”
“我能不能当你是在关心我?”夙止心情大好。
“可以。”
“什么叫可以。你应该说你就是在关心我。”
“好。”
“”
“”
“你说啊。”
“我在关心你。”
“莲迟渊。”夙止终于忍无可忍,这个神经分裂者。真是让她欲罢不能,她忽近忽热,欲擒故纵的招式倒是使得理所应当。一会对她百般呵护,一会又对她有板有眼。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婶都忍不了!!!
“说。”莲迟渊似笑非笑的望着她。永远的云淡风轻,气沉丹田。
“我们什么关系?”忍了这么久还是问了出来。夙止脸颊红红,蹭到莲迟渊面前,眨着大眼睛。
“你说什么关系就什么关系。”莲迟渊依旧云淡风轻。
“那就没关系。”
“好。”
“这可是你说的。”
“是你说的。”
“你要死啊。”
“你要疯啊。”
“我跟你拼了。”夙止终于忍无可忍,蹭的从凳子上跳起来,抡起袖口就朝莲迟渊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