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我指的是他,阿方索伯爵可是一个非常喜欢把水搅浑的家伙。”舒马赫摇头说道。
“他最好不要做什么异常举动,否则元老院的雷霆大怒会让他有一千种方法后悔。”斯潘塞说。
“不能把什么事情都寄托于一个东西上,那是取败的路子。”舒马赫说。
“那是我说的话。”斯潘塞说,“后面是,不要把什么局面都当成最好的,那是找死的路子。”
“那你为什么还要相信你一定能够控制局面呢?”舒马赫问道,“您认为?或者您觉得?”
“我并不这样认为,我也并不这样觉得,我执行的是大部分人的认为,我觉得只能放在心里了。”斯潘塞说道。
“您继续说。”舒马赫说道。
“西部和东部发生的事情不会给咱们的国王陛下太多时间的,至于那个奥尔登亲王,只要这个国家还是他奥尔登家族的,他才不介意在后面插上他侄子一刀。”
“也有可能他会们一刀。”
“整个国王的计划估计你也看了,有什么想法?”
“十分的危险,然而被我们知道了,这就不是危险了。”
“不是,那还是危险,元老院不在了,公民和平民的利益无法得到保障,这个世界由谁来统治?国王?那些只知道鲁莽的喊“冲锋!”的骑士?还是那些尸位素餐,才几百年的时间就退化的暮气沉沉的贵族老爷们?开玩笑,他们才不会创造东西呢,如果说这个世界总有一天会毁灭,他们就应该和他们最鄙视的公民和平民们一起迎接末日,那个时候我倒是非常有兴趣看看他们脸上的表情,看看他们是否还想着和某些人划清界限。”斯潘塞说,“如果我在他们之间,那么我一定会说,尤金家族还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他们说尊重传统,他们该把权利交给尤金家族才是。”
“老朋友,您可是在抬杠不是。”
“哈,从元老院诞生的那天起,抬杠就是元老应该做的工作。”斯潘塞说。
“元老院的诞生是为了限制王权,难道不是这样么?”舒马赫说。
“实际上还是因为奥尔登家族的第一个国王太傻,凭空给自己的后代留下了这样一个威胁巨大的机构,他们不会想到几百年后,他们一手创建的应声虫说话的声音比狮子和老虎还大。”斯潘塞说。
“如果这样追溯起来,估计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但是正题半点都没挨上。”舒马赫说道。
“那你可不能这样说,我已经说的很清楚,咱们这些白发苍苍的老头,和那些年轻人相比总有一些优势,那就是经验。放心吧!如果没有估计错的话,去执行一个非常有趣的指令的人已经在路上了。”斯潘塞说。
“你竟敢瞒着元老院私自下令?”舒马赫脸色微变。
“我没有做任何的举动,然而我想要做的事情却有人抢着帮我去做,而且他们还洋洋自得以为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放心,他们会很轻松的将水搅浑,局势会越来越乱的。”斯潘塞笑着摇了摇头。
“你的意思我懂了,既然这个消息你告诉了我,无论对象是法师塔,阿方索伯爵还是奥尔登亲王,我就不再问了。但是你能保证元老院不受波及么?”舒马赫说。
“不能,从元老院成为可以跟国王抗衡的势力之后,它注定不能独善其身,不过我现在是首席执政官,在一些事情上会首先带头,这不仅仅是因为元老院的荣誉,还是元老院的利益。”斯潘塞说。
“你可真的没有幽默感,要知道你刚才说的把我吓坏了。”
“都老头子了,还像年轻人那样多愁善感?我们难道就不能多思考一些,像我们这些距离坟墓是如此之近的人来说,这个世界上又有什么比起我们最伟大的元老制度更加优秀更加让人信服的呢?”斯潘塞说。
“那可不!”舒马赫说道。
“这次,咱们这个刚来首都的小贵客可是要经受考验了。”斯潘塞笑道。
“啊,咱们就这样袖手旁观?”舒马赫问道。
“有我们参与其中的机会。”斯潘塞说,“不过不是在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