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升虽然笑的如鲠在喉,却说的毕恭毕敬:
“这,这可巧了,那咱们就结伴而行。”
老夫人淡淡一笑:
“老身深知与步班主同行,我们老幼三人,实是给步班主添了一个累赘。若是步班主感觉甚为不便,就不要勉为其难了。”
步升忽然爽朗的一笑:
“哈哈……哪里,哪里,能与夫人结伴同行,实在是我们‘步家班’的荣幸,怎么能说是累赘呢?”
“好,既然蒙步班主不弃,我们祖孙三人就全赖步班主了。这样虽然路途凶险,但老身的心里却塌实的多了。”
步升笑道:
“夫人言重了。这路途之上虽然凶险,难免会有强人出没。夫人乃富贵之人,自有天相,纵使有惊,也是无险。”
他说到这儿,忽又正色说道:
“诚如夫人所言,此去京城山隔水阻,千里迢迢,确是凶险至极,远的不说,就是这清水镇与沙城之间,那白云山下的乱石岗,虽是近路,可是这三年来,却已经绝了人踪。”
老夫人闻听,颇感诧异地问:
“既然有条近路,为什么这行人要绝踪而去,非要走那官道,绕上十几里的冤枉路不可呢?”
步升就像不相信老夫人的话,问道:
“这乱石岗的事,难道夫人果然不知?”
老夫人更像是自嘲似地答道:
“我一个妇道人家,孤陋寡闻,虽然往来中原塞外几个来回,可是对一些稀奇古怪的事,却知道的委实不多。”
步升一听老夫人居然不知道行人绝踪乱石岗的原由,就像应该尽自己该尽的义务一样,有声有色地对老夫人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