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姐，你不要笑，在下还没有结婚，暂时还不需要离婚。”</p>
“那你是来做什么的？”苏欣追问。</p>
“我想看看，张律师从北平带回来的复活蛋。”</p>
“看吧，就放在那里。”苏欣指着赵若楠的桌子，那复活蛋就摆在桌子上。</p>
林副处长一看，就知道完了，就算有情报，也已经被取走了。</p>
谁会把这么重要的情报，放在桌子上。</p>
但检查还是要的，万一能找到机关，也算是找到把柄。</p>
林副处长站起身，走到桌子前，拿起复活蛋，开始仔细检查。</p>
连一个纹路都没有放过，但是他一无所获。</p>
这就是一个单纯的，非常华贵的复活蛋，根本没有藏东西的地方。</p>
显然自己上级的推测是错误的。</p>
“那……”林副处长放下复活蛋，“在下打扰了。”</p>
“林副处长，如果有空，我想请您喝杯咖啡。”</p>
林副处长惊讶的瞪着眼睛，不知道张清如葫芦里卖得什么药。</p>
张清如对苏欣说，“把我从北平寄给你的东西带上。”</p>
苏欣心领神会，打开自己的抽屉，拿出一个信封。</p>
三个人在附近找了个咖啡馆，坐在僻静的角落里。</p>
“二位女士，是有什么事嘛？”林副处长谨慎的问。</p>
“林副处长，你们真的没安排人跟踪我嘛？”</p>
“没有，我曾经跟上级汇报过，但他们觉得没有必要，毕竟我们清楚，你不是……，没有必要把有限的人力浪费在你身上。”林副处长说的直接，但也很清晰。</p>
“那你们……”张清如也想了想怎么形容林副处长的组织，但没有什么好词，干脆越过，“你们那里，有日本人嘛？”</p>
张清如又想了想，说道：“有没有雇日本人？”</p>
“当然不会！”林副处长高声回答，这是原则问题，他不允许张清如如此污蔑自己的组织。</p>
“安静，安静。”张清如摆摆手，示意苏欣拿出信封。</p>
张清如接过信封，从里面拿出力行社的工作证，摆在林副处长面前。</p>
林副处长瞪大了眼睛，张清如怎么会有这个？</p>
“看看。”</p>
林副处长小心的打开证件，里面的人他不认识，“这是谁？”</p>
“在北平跟踪我的人。”</p>
“张律师，不过是跟踪你而已，你也不用抢他证件吧。”</p>
“他是日本人。”</p>
“胡说，怎么可能。”林副处长仔细检查着眼前的证件，看不出半点作伪的痕迹，可以肯定和他的一样，都是组织签发的证件。</p>
“还记得刘老五嘛？”</p>
“就是那个在火车站被打死的汉奸？”</p>
“是。”</p>
林副处长晃着手里的证件问道：“他们有什么关系？”</p>
“他们在一张照片上，跟踪我的人当时穿着和服，这张照片，应该在法院的卷宗里，你去找到看看，是不是一个人。”</p>
庭审的时候，林副处长在现场，那个从北平来为女儿伸冤的女子，他记忆犹新，那女子的确拿出了多照片，证明刘老五是汉奸。</p>
“也许……，也许……”林副处长慌了，“他是伪装成日本人和刘老五接触呢？”</p>
“别忘了，刘老五的老婆是日本人。”张清如戳破林副处长为自己找的理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