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如心里一惊，如果沈闻喜也是那群人之一，那他接近自己，难道另有目的？</p>
但很快，张清如就否定了这个可怕的念头。</p>
“不会的，不会沈闻喜。”张清如肯定的回答。</p>
“你这么相信沈闻喜？”</p>
“不，我相信甘露露，她对沈闻喜很熟悉，如果那些人既然谈论到没到场的人有日本小老婆，那就一定讨论过别的事情，如果是沈闻喜，甘露露一定能听出来。”</p>
“甘露露和沈闻喜熟悉？”苏欣想到，甘露露昏迷时，她还见过沈闻喜守在甘露露的病床边。</p>
“你还记得，黄老板遭到枪击，甘露露失踪的事情嘛？”</p>
苏欣点点头。</p>
“当时，沈闻喜就帮忙接应。”</p>
“你有名单，为什么没查下去？”苏欣觉得张清如不是个会放弃的人。</p>
张清如垂下头，“囡囡在我那里，我不想惹麻烦。”</p>
现在说什么都来不及了，改变不了甘露露被害的事实，甘露露刚体会到生活的幸福，可她都来不及细细品味，就被凶手夺去了生命。</p>
“苏欣，万一，我是说万一，我有什么事，你带着囡囡走，你的上级会同意嘛？”</p>
“你要查凶手？”</p>
“是！”张清如的回答简短又坚定。</p>
“我可以找人收养囡囡。”</p>
“好。”张清如点点头。</p>
张清如收拾了一下，赶到四马路巡捕房，巡捕房的巡捕看到张清如，都躲着她，老钱甚至想溜到楼上，叫陆秋实下来帮忙。</p>
“刘总巡捕呢？”张清如拦住老钱。</p>
“哎，张律师。”老钱露出油滑的表情，“这个我们刘总巡捕出去查案子了，现在不在。”</p>
张清如不为所动，她才不相信老钱的话呢，“老钱说实话。”</p>
“哎呀，我说的是真的。”</p>
“究竟怎么回事？凶手抓到了吗？”</p>
张清如因为甘露露被害发狂的样子，老钱都见到了，怎么敢在她面前乱说话。</p>
“正在查，正在查，张律师，给我们刘总巡捕一点时间。”老钱解释。</p>
“案子难办，也很正常，你们鬼头鬼脑的在干什么？”</p>
“哎呀，张律师，你问陆翻译吧。”老钱一如往常把锅甩到陆秋实身上。</p>
张清如听完，直奔二楼陆秋实的办公室。</p>
二楼有中国人，也有法国人在办公，张清如扫了一眼，看到了角落里的陆秋实。</p>
“陆翻译！”</p>
陆秋实看到张清如，竟然也有点紧张，连忙站起身，迎了上去。</p>
“张律师。”</p>
“你们今天都怎么了，这么紧张。”</p>
“没，没事呀。”陆秋实看看四周，“张律师，我请你喝杯咖啡吧。”</p>
“我……”</p>
不等张清如反对，陆秋实就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拖出巡捕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