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霜狼拉开自己的裤链时,我承认我还是害怕了,绝不是因为什么矜持之类的借口,那些我早不在意了,又不是第一次和男人上床。我怕的是有了这一次,我会从身心上都离不开这个男人,等到又要失去的那一天时,会很痛很痛。
若想不痛唯一的办法就是弃爱绝情,可我却做不到,是我太过软弱还是阿道夫他太有魅力?我想我不会把罪过归在自己头上的。
我退缩般地翻过身子趴在沙发上,就顺其自然好了,这一道坎我迟早都得迈过去,我不知道自己是在期待或者恐惧阿道夫将抹去残留在我身上克列斯的印记,我只能闭上眼睛,等时间来给我答案。
可是等了良久,阿道夫都没有动作,直到我闻到了古巴雪茄特有的烟草味时才睁开眼,抱胸回转身,看见阿道夫稍仰头嘴里含着一根较细的雪茄。
我记得那雪茄,那是去年他在黑市拍卖会上投到的一盒1985年份dunhill estupendos,要知道这种雪茄正产自dunhill在古巴开设雪茄工厂的传奇时期,而且经过这么长的时间,那个时候生产的dunhill雪茄几乎被雪茄客消耗殆尽,这一盒真的实属难得,每一支都要上万美金,阿道夫拍到后虽然常带在身上,可我从没见他抽过。
男人总比女人有压力,当男人在抽雪茄时,那么这个时间千万不要去打扰他,阿道夫说那是唯一属于他自己的时间,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他灰色的双瞳忽闪不定,看着自己指间的雪茄一点点变成灰烬出神,看来他内心里应该也不平静。
我重新穿回衣物,又感叹起阿道夫的手下留情,若换作是克列斯,我身上的衣料此时怕是都成碎布了。
我看着阿道夫的雪茄渐渐变成灰色细腻的烟灰,抽到最后时他才看向我,见我看着他手里的雪茄,冰冷深沉的他忽然一笑,搂住我的腰抚摸着我的后背。
“该死的屠夫,什么图案不好偏要纹那种东西。”
后背上应该是一簇烈焰,我从没有仔细看过,但看过的人都惊讶它无与伦比的美。
“那个图案不好吗?”我问道。
“那是屠夫的恶作剧,他是想告诉所有想要碰你的男人这个女人碰不得,拥有你就要有被地狱之火烧成灰烬的觉悟。”
灰烬?就想他手里雪茄的烟灰那般?
“所以,你怕了?”阿道夫他想要退却吗?也好,免得我拖累了他。
阿道夫摇摇头回说:“不怕,只是看到那东西会让我想起赤炎,它就像是赤炎留下的诅咒,太破坏气氛了。”
我捂住嘴也不好笑,这家伙心里其实就是怕了吧。
见我笑他,阿道夫才又不乐意地怒道:“我怕好了吧。”
我收住笑,他却用唇亲昵地在我耳际磨蹭,“我不在乎自己最后会有多么凄惨的结局,我只是怕我要是死了,以后还有谁能陪在你身边保护你不受伤害。”
那一句,让我心酸地想掉眼泪。
“不会的,我说什么也不会再让死亡将我们分开。”我发誓。
吻上他的唇,约定我们不要分离。